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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他把阿枭拽近了些,让苏小姐能看到这黑漆漆的夜里,另一个黑漆漆的人。

陆棠鸢:“苏小姐,这是你的同道中人,一听本宫要同别人结亲,就闹着要同本宫私奔。”

苏小姐坚毅求死的眼神多了几分震惊,原来九殿下真是断袖,而且那人不就是斗虎胜出的傅枭吗?

她对傅枭的印象是徒手斗虎浑身浴血的可怕模样,太像一只野兽,无法将他与九殿下联想在一起。如今再看,那个徒手斗虎的野兽,面目还有未曾褪去的少年模样,眼里含嗔带怨的,颇有些娇媚气质。

看着身穿夜行衣的两人,她终于信了九殿下的话,“多谢九殿下成全!”

陆棠鸢松了一口气,抬手拍拍阿枭的脸颊,“你可满意了?”

阿枭难掩喜悦,却还是装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口型道:你明天还不是要同别人行结亲礼。

“那你还要本宫怎样?你与苏小姐差这么大身量,本宫还能让你穿上嫁衣替她行礼不成?”

阿枭突然红了耳根:殿下不用那样,洞房就好啦。

陆棠鸢:“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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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外人在,陆棠鸢不想在这里继续说这些丢人事,要不是别无他法,他绝不会在第三人面前给阿枭一个名分,就连落月与王诚面前都不会。

他背手转身,走出门外,“苏小姐早些歇息吧,身体要紧,明日本宫会命人去宫中请太医到我府上,府上的银钱,苏小姐随意。”

“殿下大恩,小女定此生不忘,日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殿下尽管开口。”苏自霖伏地跪拜,虽因身体虚弱声音不大,但语气里的坚定不容置疑。

“你只管扮好本宫的妻子,堵住那些用断袖来议论本宫的嘴。”

言罢不多废话,给阿枭使了一个眼色,双双隐匿进夜色中。

晨光初露,宾客满院,天子亲临。

当朝九殿下的婚宴,是整个京城排面最大的,一直到过了子时,最后一位宾客才带着酒气扶墙而出。

不少人是真的恭贺九殿下终于觅得良人,但没有人知道,新娘并没有被抬入九殿下的寝殿,而是在近处的另一间。

新娘的盖头不是九殿下掀开,新娘的喜袍也不是九殿下解开,相应的,九殿下亦然。

正殿内室里,陆棠鸢一身红袍绣金,坐在床榻边沿同阿枭对峙着,阿枭拿了一块七扭八歪的抽丝的红纱,非要给他盖上。

这是阿枭从床头帷幔上扯下来的,想扯成四四方方的样子,到手却是圆不溜秋的一块,他不会用金线织就鸳鸯图,就只能用手抽了几分根线,红纱出现了几条因为抽丝蔓延出的线条,便是他绣上的龙凤呈祥。

他自己做的,百般欢喜地拿到陆棠鸢面前。

却被陆棠鸢挑剑刺破甩到了一边。

“本宫的话你可曾记在心里?就这破布也配拿到本宫面前,荒唐。”

阿枭的笑僵在了脸上,“殿下掀盖头,洞房。”

“改日吧。”陆棠鸢也长了记性,说话不那么直白难听,“今日本宫饮酒宴客,实在太累了,你莫要勉强本宫。”

阿枭把被刺破的红纱捡起来,拍了拍尘灰,笼在掌心里。他仔细看了会儿陆棠鸢的模样,酒气有,醉意没有,挺拔的样子也不像疲累。

便凑近了些,坚持把红纱递过去,“不信你鬼话。”

陆棠鸢蹙眉,“跟谁学的这些话?”

阿枭使劲摇头,像个甩水的小狗似的,“不听你打岔。”

陆棠鸢:“”

陆棠鸢看着阿枭手里的红纱,破破烂烂的,实在看不上眼,哪怕把他身上的喜袍剪了,都比这一块好接受得多。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昭贵妃从靠山成了污点,大祭司的天象之解成为了所有人都无从求证的结,他亟需一个天大的、能盖过天象的功绩,让父皇看见,让众臣看见,让天下万民都看见。

而这个功绩近在眼前——出征北疆。

大崇东侧靠海,西侧与南侧的蛮族,早些年都被他攻占降服,就只剩下北疆,这个历代祖辈都不曾动摇过半分的神秘族群。

北疆有天然石山为屏障,石山之外,还生长着百里野林,林中树高皆三十余尺,枝干扭曲交错,覆盖着厚厚地剧毒青苔,延伸着、缠绕着,如同鬼手拦路。

越往深处越险,致幻夺命的瘴气也分布其中。

可以说除非北疆出人迎客,那么穿越野林将是比踏平整个族群更困难的事情,大崇先辈军队也几乎全军覆没于此。

他一直在书房藏匿的地图,就是近几年来,他派出的影卫队调查毒瘴行动轨迹的结果。说是瘴气,其实谁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像是人为塑造的屏障,有规律地穿行与野林之中,若没有地图参考,出征北疆与寻死无异。

父皇今日已将完整的轨迹地图交到他手上,再加上阿枭的战力,这份功绩,他十拿九稳。

谁也不知道北疆这几年隐匿在石山之后,练就了何种精兵强将,但有以一挡万的阿枭在,任何精兵强将都不是问题。

再不济,阿枭颈间那块红玉,就是北疆的致命伤。

总之,阿枭是他出征北疆必不可少的一个人,他现在再怎么挣扎也只是苟延残喘,今日躲过了阿枭的索求又怎样?等阿枭意识到自己在战场上的地位,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明日好吗?”这一次,陆棠鸢不是应付,他是真的在商量明日。

至少换一天吧,无论如何,今日终究是他的大喜婚宴,就算没有两情相悦之人在侧,也不要让他与一个低贱的畜牲洞房花烛啊,太讽刺,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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