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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不争即是争(第2页)

夏里哭笑不得道:“怎么可能呢,您比二姑娘身份贵重,老太太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只是三皇子那儿盯着的人太多,又牵涉到夺嫡之中,稍有不慎便会给府中带来麻烦,所以她老人家才有所顾虑。”

陆卿禾低垂着脑袋不作声,过了半晌才开口道:

“富贵险中求的道理她该懂才对,国公府又不能永远屹立不倒,我父亲不也看好三皇子么,她老人家就是太操心了。”

夏里不好说逾矩的话,只轻声道:

“老太太只是罚婢子在此思过,明儿就能出来了,您也不必太过在意。”

陆卿禾抬着下巴道:“明儿她要不放你出来,我还来给你送吃食,那壁橱里有被褥,夜里冷了就自己拿出来用,不必顾虑太多。”

夏里点头应允,淡声道:“婢子晓得了,时辰不早了,您也赶紧回去歇着吧。”

陆卿禾站起身,理了理衣裙,神色自若道:“那我就回去了,你遇到麻烦就去找我,我说过的话无论何时都算数。”

夏里唇边勾起一抹笑,轻言细语道:“婢子记下了,多谢姑娘记挂。”

夏里福了福身,陆卿禾抬手示意她起来,有心想替兄长说几句好话,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转身离开。

待她身影消失不见,夏里才转身继续跪在蒲团上,她脑海里复盘着陆卿禾方才的话,猜测她可能知晓世子爷的心思了,至于为何不问出口,只怕有她自己的考量。

夏里心中升起淡淡的烦躁,此事知晓的人越多对她越不利,她是一定要脱奴籍出府的,若是打上陆陵川的标签就太糟糕了。

夏里独自在佛堂待了一夜,夜里直接裹着被褥睡觉,倒也没人过来打扰,直至日上三竿,才有人进来唤她。

来人正是几日不见的香薷,她穿着簇新的海棠色夹袄,发髻上簪着银发簪,看起来面色红润,心情愉悦,甫一露面便笑道:“夏里,你怎么样了,昨夜冷不冷?”

夏里坐在蒲团上,慵懒道:“还可以,没被冻死,你是来瞧我笑话的?”

香薷嗔怪道:“怎么会,我是奉老太太命,放你出去的呢,昨儿我没当差,也不知道你犯了何事,谢嬷嬷怎么也不帮着求求情呢。”

夏里若无其事道:“不过是些小事,老太太不会将我如何,用不着阿嬷操心,既然老太太发话了,那我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香薷点头道:“自是可以出去的,你的朝食我替你拿过来了,你吃了再去给老太太请安也不迟。”

夏里摆了摆手,不甚在意道:“不必了,免得让老太太久等,我那屋有吃的,朝食你自己吃吧。”

香薷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情绪低落道:“你非要与我这般见外么?难道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就这么不作数了?”

夏里看到她这幅模样,不期然想起朱大那副恶心的嘴脸,她冷淡道:“我待你同其他姐妹一样,你要多想我也没办法,我还有事就不同你多说了。”

夏里走的干脆利落,没瞧见香薷墨瞳里透出丝丝怨恨,夏里在老太太跟前得脸,能力也远在香薷之上,此刻同她闹翻不值当,最起码两人明面上得过的去。

香薷从佛堂出来并未回去当差,她不是大丫鬟,也不是老太太近身伺候的人,偶尔出去一会儿并不碍事。

昨夜她收到了砚三爷派人递来的纸条,约她今日去前院库房相见,那处自朱大死在里头后,又重新修葺过,只府里人觉得不吉利,几乎没有人去。

香薷私心里并不想同砚三爷往来,可她只是个婢女,又有把柄握在砚三爷手里,在见识过他的狠辣后,实在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只得按照他的命令来。

香薷从乐寿堂出来后,绕了一大圈,然后才到库房那边去,她鬼鬼祟祟,四下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在,这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只听得屋内砚三爷沉声道:“进来吧~”

香薷的心颤了颤,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抬眼便见陆陵砚身着石青色常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香薷哆嗦着嘴唇道:“婢子给三爷请安,不知三爷唤婢子过来有何事吩咐。”

陆陵砚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语带刻薄道:

“你盯着世子这么久了,怎的还不见有所行动?难不成想等夏里当了世子爷贵妾,你再出手?”

香薷直起腰,急切道:“三爷这话何意?什么贵妾?世子爷绝不可能坏了府里规矩。”

陆陵砚嗤笑道:“对你这样的庸脂俗粉,确实没必要破例,但夏里可不一样,你不必质疑爷的话,年三十那晚,世子亲自出府给她送菜,你知道吗?”

香薷眼神闪烁着一团熊熊火焰,好似能将一切吞噬,“不可能的,世子爷年三十要在府里守岁,他根本不可能……”

陆陵砚只觉自己厌蠢症要犯了,他阴恻恻道: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爷的话了?你若有能耐,就赶紧爬上世子爷的床,日后为我所用,不然爷将你做的好事都抖落出来,看你这条贱命能否保的住。”

香薷瞳孔圆瞪,一脸忿恨道:“三爷是不是忘记了,那日是您亲手勒死赵小茴并将她挂在房梁上的,不是我!”

陆陵砚嗤之以鼻道:“你才是主谋,是你力气太小勒不死赵小茴,爷充其量就是个帮手,爷同赵小茴无冤无仇,为何要置她于死地,说出去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

香薷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手心出汗,紧紧抓住衣角,声音沙哑道:“三爷叫我出来,到底有何事吩咐?”

陆陵砚唇角含笑,凑到她耳边低喃道:

“爷上次没跟夏里聊够,你替我将人带出来,爷要同她单独聊。”

香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嫉恨道:“难不成三爷也对她动心了?”

陆陵砚一个眼刀甩过去,不屑一顾道:“爷的事用不着你多管,你也没资格过问。”

香薷按捺住怒火,转了转眼珠道:

“婢子可以替您办事,但您是不是也得助我一臂之力?老太太要在我和蝉衣之间择一个到大丫鬟的位置上来,只要我当了大丫鬟,同夏里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才会有机会将她骗出去,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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