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祭祖,你先安排下。”
“是侯爷。”
京城,
兵部,
兵部侍郎赵景武正在兵部阁堂值守,突然对着侍郎卫占英道;
“占英,你边军都接到兵部的调令了吗。”
“回阁老,应该差不多了,都是走的皇城司急件。”
听到卫占英的回应,赵阁老又陷入沉默,这是一次试探,虽然没什么效果但是毕竟走出第一步了,文官领兵武将卖命,真是个难题啊,那些勋贵就是迈不过去的大山,皇帝都不太敢逼迫,那些文人新贵怎么想的,还想夺兵权。
卫占英站在那没有走开,知道阁老想的是事情,这是无解啊,文官想夺权,勋贵也想夺权,皇上也想,太上皇也想,那些地方节度使更想,大武的池子现在是越来越深了,一不心下去就上不来了。
“阁老也不必伤神,多保重身体,我们兵部配合下就行,那些文官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凶险,万一再闹下去,下官觉得此事还是从长计议。”
赵景武听了也是点零头,
“占英得对,现在是朝堂的权利都还没夺过来,还想着兵权,做梦呢。这事我们自己做主,他们要是有想法就自己去办,大武还不能乱。”
“老师明鉴,学生佩服!”
卫占英佩服道,阁老还是很清醒的,大武之幸。
但是赵景武却在那苦笑,自嘲道;
“哪里是我明鉴啊,是被逼的,大武各地那么多节度使,那么多的勋贵,兵权尽在其手,少则几千多则上万,都是土皇帝,你朝廷动哪个合适。”
“那阁老为何不继续削藩。”
“不是不行,是不能了,前些年刚刚废了二王,动荡那么久,过犹不及啊!现在剩下的都是实力派,关内驻军好,那些边军还有剩下的二王哪个不是居心叵测,哪个不是野心勃勃,虽然现在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下一代呢。”
“这,老师此事非我等可以改变,上下皆有私心,更何况我们自己,文官那私心更重,何其他人啊。”
卫占英也是沉闷不已,此事非吾等可以左右的。
兵部尚书赵阁老在那也是神色忧愁,大武边军虽然烂了,十不存三,但是这三可是有着原来八分的战力,不可视啊,那些穷苦哈哈的兵痞,桀骜不逊,到处惹事,这样一来京城要乱了一阵了,不好,京城治安。
想到这,赵阁老赶紧问;
“边军来京城,怎么安排的?”
卫占英有些纳闷,怎么突然扯到边军身上了,就回道;
“回阁老,按之前安排的,就驻扎在城外安湖旁的京营大营里。”
赵景武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拿过笔墨纸砚,写下手令,卫占英看了过去,原来是命令五城兵马司和皇城司的人加强城门守卫力量,防止边军闹事,有违反者一律逮捕候审。
看到如此手令,卫占英有些迷茫,这是何意,
“阁老,这是为何。都是大武的将士,恐有不妥啊。”
赵阁老叹了口气,也是不忍心明,
“我也不想啊。但是你想想那些穷哈哈来到京城繁华地方,尤其是青楼地界,你会生啥事?”
卫占英听完立马明白了阁老的用意,也不推辞就拿其手令就要去兵马司,刚要走又被阁老叫住,
“占英跟兵马司指挥使何永熙,必须看好京城,不然就滚蛋,老夫必须参他一本。”
“明白,阁老,我去了。”
卫占英走后,赵阁老这才想了想自己还有什么疏漏,基本上没有了,主要还是担心边军,那些家伙,油盐不进啊,走一步是一步了。
卫占英也是紧赶慢赶,亲自来送手令,毕竟京城安危第一,调令也是兵部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这兵部可是里外不是人了。
来到兵马司衙门,直接闯了进去,门房一看是兵部的侍郎,压了口唾沫不敢言语,何永熙早在衙门里喝茶听曲了,如是好不快活,“呯”的一声院门被打开,何永熙吓了一跳,刚想开骂,就看见是兵部侍郎卫占英亲自前来。
连忙起身问安,
“原来是卫大人,下官有礼了,什么事还要您亲自来啊。”
“何永熙大人好闲情,这日子过的。散了,接手令吧。”
卫占英把手令递了过去,何永熙接过来看了一下,限制边军进京城,有闹事者就地逮捕,何永熙看完立马就苦着脸,这这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