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内,贾敬正在读着道经,但是在门口有一位蒙面人久久的站在那沉默不语,贾敬读完经书这才问道;
“来所为何事?”
黑衣人这才开口,
“贾将军贾侍读,你可还记得太子的的恩情?”
“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样!记不记得,我也是一直在还啊,怎么哪位主子又有想法了?”
“太子的意思是伱想办法回到贾府,掌控大权以待时。”
贾敬倒是洒脱一笑,摇了摇头,
“想得太简单了,我就是一个观主,给施主提供钱财和计策都是不该的,但是恩情在,我却是要还,但是仅限于我,贾家不算啊。”
黑衣人有些生气,怒道;
“难道这就不怕牵连嘛?”
贾敬也是冷笑道;
“你那个所谓太子到头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的存在谁都不知道,身份更是无从起,前太子的遗腹子,谁信,我的话很明白了,真是太子就好好活下去,隐姓埋名,要是皇城司知道,下场还用!”
黑衣人听完也是没有话,显然认同贾敬的话,但是原太子府的人都是心有不甘,凭什么。
“贾侍读,凭什么,我们都死里逃生了,这样想回来有何错。”
贾敬也是伤感的;
“时也,命也,如之奈何,因为他是皇上,又因为现在皇上是他人,无力回啊。”
完然后陷入一片死寂,黑衣人走出观外,话声传来,
“我们不信命,太子也长大了,他怎么办,中原白莲教势力越庞大了,西北拜火教也是朝气蓬勃,南方太平教更是如日中,尤其是我们已经打入进去核心,相信不久的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贾敬听了也是眉头紧皱,心里还是心系太子的遗孤啊,就回道;
“那就等等,起事可以,但绝不要打出旗号,胜则亮,败则退。”
黑衣人猛然回过头问道;
“胜算几何?”
贾敬镇定的道;
“一家不足一成,两家不足三城,三家不足五成。”
“够了,一半的机会,值得了,还有前太子还有一批暗卫密探一直失联,现在我们用的都是太子这边花了十几年时间建立的,你也要心行事。”
“知道了,之前的暗卫多半是被太子府其他人掌控,但是那么长时间过去了叛变与否也是不知,有一事要重视起来。”
黑衣人问道;
“何事?”
“想办法拉拢关外洛云侯张瑾瑜,边军新贵,手握大军,最起码以后不让他的大军入关,这样关内机会大于五成。”
黑衣人沉默了许久,回了句知道了,就纵身跳出道观,隐蔽而去,贾敬望着远去的黑衣人在心里默默祈祷。
这是前太子府的侍卫副统领骆淮南,自己做伴读时候的要好玩伴,哪里不认得,即使是蒙着面,换了声音,但是那双眼睛自己绝不会忘记。
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也是深感悲愤,望向京城皇宫大内的方向心里在想,太上皇会不会后悔了,大武这样下去必乱啊。
京城,大内,
夜色已深,但是养心殿还是灯火通明,
武皇周世宏还在批阅奏折,戴权在一旁伺候着,看了下色就关心的问候了一声;
“皇上,色已晚,还是早些休息吧。”
周世宏也是知道时辰晚了,但是还有那么多奏折没有批阅也是头疼,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好受些。
神情定了定,这才回想今一大概生的事情,觉得一切照旧,这才仔细回想文官那边的动作,无非是边军进京的大事,
“对了,兵部的调令下去了,各地边军什么时候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