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买下来。”
“我其实也没有这么喜欢的。”
傅亭舟缓缓低头,看着她头顶两个漂亮的粉色兔耳朵,忽然有种喉咙沙哑的感觉,“在家里可以戴着。”
“这是给宠物的,椰椰好动,平时只有拍照的时候让它带着,它晃几下头就掉了。”
“你也可以戴着。”
她戴上这个,格外的乖巧漂亮。
真的像是雪白的兔子成了精。
“啊?”
乔水瞪大眼看着他,“但是会不会太装嫩了,在家里戴这个做什么。”
男人没再说话。
只是目光平静又温和的看着她。
看着这个比自已小七岁的姑娘,戴着一个兔子耳朵的发箍很高兴的自拍。
她太纯净,纯净到跟自已此刻脑海中并不纯净的欲念做对比,显得自已心思不纯。
回到家的时候。
乔水整理冰箱,从购物袋里面把东西都拿出来的时候,才看到那个兔子发箍也在里面。
他什么时候买的。
她都说不要了。
顺手,将兔子发箍戴到了椰椰的脑袋上。
傅亭舟在厨房做午饭,乔水收拾了一下客餐厅,今天难得休假一天,她把一些脏衣服扔在洗衣机里面洗了,收拾衣服的时候猛地发现。
阳台上晾着一件薄荷绿色的文胸。
是她的。
乔水愣了一下。
从衣架上拿起来。
她就说早上找衣服的时候这件文胸怎么不见了?
怎么晾在这里。
其实早上起来发现自已被换上睡衣的时候,一想起是傅亭舟给她换的,她就有点不好意思,并非是对自已身材不自信,很相反,乔水的身材特别好,只是她无法想象自已醉酒的睡梦中,男人是怎么样脱下她衣服,换上睡衣的。
甚至还把文胸脱了。
这让她想了就心跳加速。
她昨天还穿了,乔水记得很清楚,因为她这个颜色的文胸,只有这一件,浅浅薄荷绿色,很漂亮。
中间有一个小蝴蝶结。
谁给她洗的,为什么会晾在这里?
乔水就算是喝断片了,清楚的记得,这是她昨天早上刚刚换上的一件新的文胸。
很明显,要么是她昨晚上做梦洗衣服晾在这里。
要么就是,乔水的目光看了一眼厨房的身影,然后红着脸捏紧了手里的文胸。
她没勇气去问,只是紧紧捏着。
傅亭舟喊她吃饭了,乔水才转身,把文胸放在身后走出小阳台,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
成年男女无声良久的对视,也是一种异样炙热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