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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1页)

沈博海冷斥:“我沈博海没有那么没出息的孩子!”

沈书语的脚步蹲在那一节阶梯之上,她忽然觉得无比难过,她的一切一切,从始至终都是他造成的,不是秦业诚,而是沈博海。她现在二十五岁,那么她要到三十岁,四十岁,难道要到他死了才能真正解脱吗?

她转身走下楼去,歇斯底里道:“我不好!我不配做你的孩子,既然你生了我,为何不杀了我?为何让我这么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活着?”

谢宗臣和许朗见势不妙,立刻起身护住沈书语,可他俩还是晚了一步,沈博海拿起手边盘子砸向沈书语。好在她自己躲开了,不过那瓷盘砸在地上碎成一滩,瞬间炸裂开来划伤她的脚腕。

沈书语感觉一阵刺痛,随即想到不久前也在她面前发疯的男人,几乎把家里能砸的都砸了,她却没伤半分。

沈书语只站在原处想过几秒钟,谢宗臣和许朗便冲上前将她护在身后,许朗扶着她胳膊,谢宗臣则弯腰下去观察她的伤势,她像是不知疼痛般木讷,说没事,她不疼。

她几次三番的惹怒,终于使得沈博海爆发。

沈书语推开谢宗臣和许朗的搀扶,说道:“我只是不想再被人支配了。”

沈母焦急说道:“谁支配你了?你爸脾气不好,你非要往枪口撞,沈书语,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太固执了,你根本不像是二十五岁的人。”

沈书语越听越觉的沈母说得对,她不该如此这般活着,包括离个婚就寻死觅活,虽然她本人不这样觉得,但在外人看来一定是这样。

她从楼上抱下秦屿,被谢宗臣许朗护送到婚前居住的房子里,房子久不住人,空气质量不算好,项媛媛接到沈母电话,半夜敲响房门,那会儿沈书语正抱着秦屿哄睡。

项媛媛从她手里接过秦屿,“姑妈让给我来看看你,怎么大半夜跑出来了?”

谢宗臣和许朗和她打过招呼,说:“要不我们先走。”

“先等等。”项媛媛说,“我来哄小屿,你们帮我妹妹叫几个人,她自己一个人弄不了,她不会做这些。”

谢宗臣和许朗于是打电话叫来佣人,项媛媛进了儿童房,三人坐在客厅沙发上,已是深夜。

谢宗臣看着她脚下伤口,忽然说:“这不是你第一次和沈伯父吵架了吧?”

沈书语点头,道:“数不清多少次了。”

许朗说:“难以置信。”

沈书语告诉他们自己和秦业诚离婚的事情,以及他当下与曾经的差距,令她心里说不清的难过。

谢宗臣说:“你话里话外总是离不开他,曾经那么乖的女儿,因为他和父母吵架,在沈伯父沈伯母严重,他才会更可怕。”

“可怕是因为他们做了亏心事。”

“他们不会这样认为。”许朗又说,“他们只会认为你现在为了秦业诚,要和他们决裂。”

沈书语道:“只是想要自由罢了,但这次我在你们面前伤了他的面子。”

谢宗臣低声道:“这你不用怕,只要日后你主动些,他们不会对你放任不管,只是现在会冷漠些。”说完又问,“你想好了,要自己一个人居住?”

“想好了。”

门外有人敲门,是谢宗臣联系的几位佣人到了。项媛媛哄睡小家伙,将他放置在儿童床内,出门去指挥佣人收拾卧室,一切结束后,她才出门叫沈书语洗漱,这才发现房间里另外两位男士已经离开。

项媛媛说:“我的婚礼日记最近发展不错,多亏了你那位姓谢的朋友帮助。”

沈书语说:“那就好。”

“你有意向吗?”项媛媛邀请她,“如果不想一直在家里陪孩子,可以到婚礼日记来工作一段时间。”

沈书语想了想,说:“他还太小了。”

“也是。”项媛媛笑笑,“以后想来也是一样的,或者去别的地方都可以,总得去认识一下新的朋友,忘掉之前不愉快。”

沈书语说:“再看吧。”

项媛媛没再追问,或许如沈书语所言,每个人都是不一样。她和前夫离婚时,心里除了仇恨再无其他,她是真真正正被伤害到的人,可被伤害的前提是爱。

在沈书语和秦业诚,她倒觉得,秦业诚才是被伤害的那一方。秦业诚对沈书语的伤害远不及家庭对她的影响大。

她轻声说:“搬出来也好,以后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不用那么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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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季节的长短,无外乎衣服的变化。沈书语深刻感受到时间的飞快,在于小家伙的成长速度。

他会走路了,会很清晰的叫妈妈,也会叫爸爸。

沈书语惊叹于小家伙的变化,明明这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

沈书语仍是没有去工作,但是却意外收到曾经一位故人来信,是她在国外学习艺术设计时的同窗,名叫林行舸。他说他要来京市开一场画展,希望有幸能够邀请到她作为开场嘉宾参加。

沈书语欣然同意。

林行舸来到京市后,沈书语做东请他共进晚餐,用餐地点在一家装潢精致的西餐厅,店面灯光幽暗,宾客西装革履,乐曲悠扬婉转。

店里人不算多,清静自在,沈书语穿着一身酒红色修身鱼尾裙,一件黑色外套搭在肩上,姿态随意且笑容温和。

林行舸向她说了许多自己此次画展的想法与主题,沈书语听他侃侃而谈,虽然安静倒也不失礼貌。

好半晌过后,林行舸才想起来说:“只顾上说我自己了,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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