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刑罚堂,三位内门长老以及诸多刑罚堂执事在此,这些人在此,为得是审问调查一件案子。
坐在座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眼神深邃如潭水般的中年人。他身穿一袭黑色华服,身姿挺拔如松,散出一种沉稳而威严的气息。其面庞轮廓分明,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紧闭的双唇未曾开口,但却透露着一股霸气,同时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心思和秘密。
此刻,他正双手放在膝盖上,沉默不语,身上一股无形的气息仿若一座山岳,有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
此人乃是内门刑罚堂大长老玄泽上人。
玄泽上人左右两边各自坐着一名老者,其中坐在左侧的那位,他的眉毛和眼睛都透露出一种慈祥与平和之气。这位老者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袍,但却散着一种凡脱俗的气质。他的面庞线条柔和,眼角带着淡淡的鱼尾纹,似乎经历过岁月的沧桑,但那双眼眸却明亮如星辰,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深邃的洞察力。
此人是丹阁大长老李千淳。
玄泽上人右侧的那个老者,看上去面容枯槁、身形消瘦,但他那锐利如鹰般的目光却格外引人注目。这双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一切,透露出一种狡黠而精明的神色,让人不禁心生警惕。
灵宝阁长老王琅。
周围站着许多刑罚堂执事,而众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站在堂下的几人。
外门大长老风临站在堂下,身后跟着外门长老黄腾子,旁边宁聪站立在一旁,而苏轩和苏娥两人此刻正跪在地上。
“几日前,丹阁弟子李福明违规祭炼禁丹,致使身死,可有此事?”玄泽上人冷声问道。
简单的言语中却蕴含着特殊的气机,让人心头都是为之一颤。
“弟子宁聪,回禀上座,确有此事,经弟子调查,此事乃是刑罚堂弟子苏轩和苏娥二人指使,如今弟子已将这二人带来!”宁聪躬身行礼,语气谦卑,缓缓道来。
跪在地上的苏轩和苏娥身形微颤,但却低着头,不敢出言反驳。
“你二人如实回禀,可免一死,若有隐瞒,定不轻饶!”玄泽上人道。
“此事确实是我二人所为,弟子愿受责罚!”
苏轩苏娥二人躬身叩,甘愿认罪。
今日有如此多的长老在此,说谎已经是无用。
“禁丹丹方从何而来?”玄泽上人问道。
“这禁丹丹方乃是李福明所有,不知来历,之前我等与其交易材料,其有心透露,想让我二人与其合作,因而才有了之后的事!”苏轩开口说道。
“宁聪,听说你前日曾找过一个外门帮会的麻烦,这个帮会可与此事有所牵连?”玄泽上人道。
“启禀上座,那禁丹材料中的一味材料名为千年柳木心,这东西乃是这两人从这个帮会购得,弟子受此二人蛊惑,以为是千年柳木心导致李福明死亡的原因,因而才去找了那个帮会麻烦,其中行事多有僭越失察,经由调查,那个帮会与此事无关,弟子有失职之罪,甘愿受罚!”宁聪抱拳,微微行礼。
宁聪此言一出,苏轩和苏娥脸色异常难看,但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玄泽上人扫视一周,开口问道:“此事到此,已经盖棺定论,诸位可有异议?”
众人皆是无声,苏轩和苏娥也是咬着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既无异议,那么本座宣判,丹阁弟子李福明,违规祭炼禁丹,罪不容诛,判处死刑,念其已然身死,便不予追究后续责任。刑罚堂弟子苏轩苏娥为其共犯,本身为宗门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判处天刑台三劫雷火之刑,剔除灵根,逐出山门。刑罚堂弟子宁聪,身为执法者,失职僭越,不遵规矩,无视宗门律法,判失职之罪,罚处灵石十万,禁闭三月,受罚之前,需登门向外门帮会道歉,以正刑罚堂公允。罪罚已定,即刻执行。”
闻听此言,苏轩苏娥身形瘫软,目光无神,苏娥眼中更有泪水涌现,而一旁的宁聪则是松了一口气,就连一旁的黄腾子原本紧绷着眉头也是放松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