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
萧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神情激动,
“她就不应该待在傅哥那里!你应该听白夜的,把她送学校去!”
“我知道!”沈自容也烦躁起来,“可她都开始抑郁了,我要接她回去她又不肯!我一逼她,她再寻死觅活的,怎么办?!”
“她是个成年人了你别太关注她行不行!”
萧頔也急眼了,
“你现在应该在傅氏坐镇!他们都以为傅哥去了f国,这么重要的时候你——”
“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沈自容红了眼睛,“傅氏可以没有我,知意不可以!”
“啊啊啊啊啊!”
萧頔抓狂了,
“我受不了了!不行,我得把白夜喊过来,我这张嘴根本说不动你——”
“我不同意!”
沈自容按住了他要打电话的手,
“白夜嘴那么毒,对我妹妹偏见那么深……我真的觉得知意抑郁跟他脱不了干系!”
萧頔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彻底陷入了绝望,
“求求你了,你也看看我的死活行不行啊!”
“萧頔,拜托你了!”
沈自容言辞恳切,
“我只有这一个妹妹,交给旁人我不放心,我就信得过你!”
萧頔眼前黑了一次又一次,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容,我最后奉劝你一句,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永、远。”
a大。
言卿和顾清焰敲响了江鹤延家的门。
是江太太开的门。
看到言卿,她并不激动,而是平静地把她们让了进来。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江太太麻木地扯了扯唇角,她脸色苍白,形容消瘦,
“也好,你没事。我心里好受不少……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做了他的帮凶,害了你的性命。”
她下意识地用“他”指代江鹤延。
当时,江鹤延用一碗鸡汤迷晕了言卿,把她卖了出去。
江太太现言卿不见后,跟丈夫吵了几天架。
可她不想毁了自己的家,更不想影响到女儿。
虽然吵了几天架,最后还是作罢,当作什么都没生过。
只是良心的谴责,就像是砂砾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狠狠磨蹭着她的血肉。
“我妈妈曾经说过,阿姨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言卿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