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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两人就在花星楼下找了家餐厅,叫“西安老安家”,看装璜也开了很久了,北方菜,便宜。

肥婆叫李红,和阿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阿鹏心说,她不会不给我带舞费了吧,无所谓了,如道哥所说,在花星这种舞厅带舞的老师也就是50至200元,这点钱对阿鹏来说算不了什么。

李红和阿鹏聊得也就是舞圈里的那点事,说她很早就跟着赵老师、符老师学舞了,还参加过比赛云云。就在阿鹏听得兴味寡然时,李红忽然瞟了一眼隔壁桌,道:“那桌那个老男人也是舞场老手了,我认得他。”阿鹏循着李红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中年汉子,圆脸,浓眉,大眼,一看就是北方人,坐在那里正在扒拉一盘炒饭。

“他咋一个人吃呢?既然认识就叫他一起呗。”阿鹏对李红说。肥婆便叫那汉子叫了过来。

阿鹏又点了几个炒菜,说这顿算我的,李红说这怎么好意思,阿鹏说交个朋友嘛,没事,便又点了两瓶啤酒,和北方汉子聊了起来。

原来北方汉也姓李,舞龄有十多年了,之前在梅林跳,前一段梅林的舞厅也倒闭了,便转到花星来学舞,今晚是他第一节课,阿鹏连道:“幸会,幸会。”

三个人吃着喝着,这李哥一看便是好酒之人,两瓶啤酒只够他漱口的,于是又叫了两瓶,李哥道:“阿鹏,改日我们喝白的,好好喝一次。”

很快便到了上课时间,阿鹏买了单,三个人进了花星,迎面正碰上老贺,李哥点头和他打了个招呼,看来都是老江湖,彼此都熟识。

老贺见了阿鹏便问:“你螺纹钢单子还在不?前两天涨得好凶啊。”阿鹏笑道:“我戒赌了,涨得凶跌得也凶,心脏受不了,还是好好跳舞吧。”

老贺那天和白衣女子搭上手后,第二天便约了跳茶舞,接着又跳了晚场。如前所述,女人大部分只是追求精神慰藉的,白衣女也只是喜欢老贺带她跳舞而已,老贺也知道分寸的把握,他也不是随便是个女的就上的人。

这样跳了几场下来,白衣女被老贺的华尔滋带得如痴如醉,再加上他天生一幅文弱的样子,于是便让白衣女有一种信赖感,这个当儿,老贺便不失时机地聊他的期货技术,说白银必涨,棉花必跌之类,如果放进二十万资金,一晚上就能变五十万云云,吹得天花乱坠。

白衣女果然便拿了二十万让老贺帮着炒,当然她还是有点风险意识的,老贺只有期货帐户的密码,只能操作,不能取款。

拿到交易密码的当晚,老贺便全仓买了白银过夜,他就是个赌徒,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一旦赌中了,便和客户分成,赌输了就不认帐,这买卖真是划算,可以说是毫无风险,老贺这些年的钱就是这么赚的,他可比阿鹏聪明多了。

不过老贺这次的运气没那么好,白银当晚暴跌,客户的钱一下子就少了八万。

愿赌服输,白衣女只能自认晦气,把资金撤了出来,在舞厅遇到老贺时,彼此便形同陌路。

今天又有靓女报名,是个小靓女,白嫩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张娃娃脸叫人怜爱。

阿鹏上课至今还没有固定舞伴,这节课和这个搭,下节课和那个搭,总觉着没有和张琪一起搭手的那种感觉,他开始想张琪了。

小靓女叫黄文珍,符老师说:“阿鹏你带下她吧,你俩年龄、身材都合适。”边说边冲着阿鹏浪笑一下。

这黄文珍果真有种小鸟依人的味道,甫一搭手,便直往阿鹏怀里钻,阿鹏躲闪不及,只觉得胸前一软,两团绵花样的东东靠将过来,心下立时一荡,饶是已经有过六个女人的他还是有些受不了。黄文珍也有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脸有些微红,不敢正眼看阿鹏。

以阿鹏的技术,带阿珍跳完全没有问题,再加上阿珍每节课都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天天在怀,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受不了,阿鹏便和阿珍成了固定舞伴。

开始两人只是上课在一起跳,后来发展成下课也泡在舞厅里跳,黄文珍白天要上班,否则茶舞时间她也会过来跳。

阿珍对舞圈的规矩不甚了解,也不知道阿鹏是舞男,想通过跳舞赚钱的,她只是当阿鹏是舞伴而已,舞伴舞伴,跳舞作个伴,没太多想法。

阿珍每次上课都会给阿鹏带一支康师傅绿茶,阿鹏连续十瓶拧开瓶盖都看到盖子上写着“再来一瓶”,阿珍笑说,“阿鹏你运气太好了,应该去买六合彩。”

这晚,下课后两人又留下来跳舞,跳到慢四的时候两人照例停下来坐到一旁休息,因为阿珍说她怕黑,灯全关了还跳个屁啊,就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晃悠呗,练不到舞。

可今天有些不同,聊着聊着,黑暗中,阿珍握住阿鹏的手轻声说:“我们去跳黑四吧。”阿鹏一愣,他也是当阿珍是同学而已,如符老师所说,他俩的身高挺合,虽然阿珍技术差些,但身子轻巧,好带,是个挺不错的舞伴,他对她没有什么邪念,今晚阿珍的举动出乎他意料啊。

见阿鹏有些犹豫,阿珍把身子又凑近了些,嘴都快帖到阿鹏脸上了,吐气如兰地说:“走啊,陪我跳啊,今天我不开心。”

既然舞伴都这样说了,阿鹏还能如何推辞,便拉着阿珍的手站了起来。

周遭一片黑暗,两人如同小船驶入了黑夜中的大海,漆黑中,阿珍将身子完全放入阿鹏的怀中,随着音乐,缓慢地挪动着双腿,两只手从阿鹏的肩上缓缓下落,最后搂住了他的腰。

阿鹏定力再强也经不起小靓女这样的折腾,立时便有了反应,呼吸越来越粗重,将阿珍箍得紧紧的,阿珍的脸埋在阿鹏怀里,阿鹏禁不住亲了一下她的脖颈,阿珍“啊”的一声轻叫,然后趴在阿鹏耳边说:“今晚能陪我吗?我一个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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