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蛋糕?”许执梗着脖子:“我都站在这了,你你你你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林景年不明所以:“说什么?”
“什么什么!当然是解释!”
还是何老的事情。
林景年疲惫道:“要是我干的,我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我现在和孟策舟没关系了,也没必要骗你,不是我干的。”
许执质问:“真的?”
“要是不信,以后就不用再问我了。”
他该说的话都说了,该有的解释也反复强调无数遍,只是现在累了,他对这些已经不想再多浪费口舌。
量许执也不会相信,他退回房内关门,半路被一道力量又给挡回来。
许执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挡着门板,脸色铁青:“关什么门?我礼物还没送就急着撵我?”
是一颗缩小版的塔树标本,花朵是用宝石和一些特殊材质做成的,挂在上面隐隐淬了一层光。
“之前在公司曾听刘在阳说过你喜欢塔树,想着鸡蛋花花期短,想帮你多留一段时间,就跟许执商量,共同找全国最好的手工师父和原材料做了这个标本。”
江眠说着,一旁许执像是被什么给狠狠噎了一嘴,脸上难看地别过头。
“谁专门给他找了……”
江眠失笑:“只是没算好时间,工期比预想的提前一个星期,不过还好,现在和新的一样。”
许执嘟囔:“当然了,也不看谁保养的……”
他俩介绍完,车太田撞了撞林景年:“花老鼻子钱了,给点反应啊福福。”
沉默片刻,林景年鼻子一阵酸热,方才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又有冲出决堤的架势:“干嘛对我这么好。”
“你值得呗,咱俩……也算老乡了,跟亲人也没区别。”车太田拿出自己的礼物,是一张黄符黑字纸,“用这个许愿,特别灵,是我从山里的一位道士求的,差点膝盖没跪烂。喏,用这个说不定能回去。”
许执胡乱点点头:“咱仨你最小,当然得护着你!”
商晚承属于局外人,百无聊赖地转到餐厅,盯着那枚被随手丢弃的平安扣若有所思。
然后被许执一把抓到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林景年面前,被迫嘻嘻哈哈的打趣几句。
几个人目光灼灼,全都是笑意盈盈的温暖,林景年再也憋不住,嘴巴一撇,一头扎进了车太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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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寓出来,江眠驱车回了孟氏一趟。
最近商知许不知道发了什么风,单方面撕毁两家合作书,处处和孟氏作对。
虽说两家都属昭安龙头,但商业,从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即使两家再怎么打的头破血流,内里也是有深度利益绑定的。
单方面切断利益,虽然短时间会打的孟氏措手不及,但商氏也未必好受。长久下来,孟氏有庞大的基本盘慢慢回血,而商氏能不能挺过资金一方面还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