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德、没有秩序,仿佛要将周遭的空气撕裂得支离破碎,重新塑造。
燕斯京对场内的混乱并无兴致,甚至还有一丝厌烦。
他侧眸看了看鹿问夏,脸不红、气息平稳,一副很淡定的模样。
故意调侃道,“看来你没少参加这种派对啊?”
鹿问夏没承认、也没否认,这些场面她在国的时候确实见过。
她反问一句,语调轻盈,“很奇怪吗?”
接着又补了一刀,“京爷比我多活天,论频率和次数,我是肯定赶不上您的步伐。”
燕斯京轻咬了咬后槽牙,这小家伙还给他用上了尊称。
这会儿是嫌他年纪大了!
他正想开口时,一个烈焰红唇的波浪长女人端着酒杯搔弄姿地来到三人跟前。
比基尼里的丰腴胀鼓鼓,轻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里面的春色。
那只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轻轻攀上燕斯京的手臂,将站在他身旁的女人视若无睹。
笑的轻浮浪荡,“京爷,你有什么需求,我都可以效劳。”
女人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撩拨着燕斯京的手臂。
燕斯京一手甩开了她的手,眸光凛冽地瞥了她一眼。
而后不耐地看向卓焊升。
“自己滚一边去。”卓焊升对这种货色也毫无兴致,嗓音像淬了毒的冰寒。
女人不死心,见勾搭不上燕斯京,又将眸光对准眼前的男人。
一手搭上他的肩,抖了抖身前的猛料,“升爷,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凶!”
卓焊升对没兴趣的女人是一句废话也没有。
刚刚已经警告过,可惜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他抬手掐住女人纤细的腕骨。
咔——
腕骨骤然断裂。
女人随即出一阵惨痛的嘶叫声,手中的酒杯瞬间坠地。
碎了一地玻璃渣子。
鹿问夏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男人有点暴力!
“伺候好那些人,”卓焊升下巴朝女人身后的方向扬了扬,“不然把你丢下去喂鲨鱼。”
鹿问夏忍不住想,这片海域真的有鲨鱼出没吗?
她睨着燕斯京,眼底不经意间爬上一丝惊恐。
燕斯京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我可舍不得把你丢下去喂鱼。”
“你敢?”
卓焊升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鹿问夏:
这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公然跟燕斯京呛声?
恃美而骄在她身上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