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骗你。”
乔雪景看着他的眼角又说了一遍:“我有男朋友,他很优秀,我很爱他。”
“但你遇到危险他都不在。”
严寒耸了耸肩:“你看,他不能保护你,还要你照顾他。”
乔雪景眯了下眼。
严寒问:“你遇到危险时,他在哪里呢?”
严寒的伤口果然要缝针。
乔雪景没进去,在门外听着,他小声喊痛,和医生讨饶,是个活泼乐观的大男孩,也没有实验室里板着脸时的吓人。
她听了一会儿,拿纸巾慢慢擦干匕首上的血迹。
时间有些久,血迹凝固。
乔雪景起身去卫生间清洗。
回来时严寒已经缝好针出来了,坐在她之前坐的位置上,垂着脑袋。
看到乔雪景时眼睛亮了一下,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乔雪景挑眉。
严寒小声说:“我可能让你生气了什么的。”
乔雪景说:“没这么矫情。”
她看着严寒。
对方缝好的伤口包起来,藏在衣袖里,现在除了脸色有点白,鬓角被冷汗濡湿,什么也看不出来。
来医院的路上,他不依不饶地问:“他人呢?”
乔雪景说:“他人在出差。”
严寒不信,只是笑,笑得很有胜券在握的样子。
乔雪景那种无力感更深了。
她这几天尽无力了。
于是挑着特别酸的话说:“他人不在这儿,但我的心在他身上。”
他这才变了脸色,一直冷着脸。
然而只是进了一趟治疗室,就又乐观起来。
像个傻X。
从医院出来就更晚了,严寒将乔雪景送进小楼,分别时问她明天准备什么时候出门上课。
“那几个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说完又叮嘱她把刀带好。
乔雪景想起严寒刚出现时说的话,眯了眯眼睛:“我忘了问,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严寒立刻说。
他看着乔雪景平静无波的眼睛,叹了口气:“好吧,其实是听说徐爽要找人弄你,我有点担心……不过你下次别那么莽了,如果我没来,你一个人打算怎么办?”
乔雪景没回答,直勾勾看着他。
严寒皱眉:“和他们对着来?受伤了怎么办?”
原来徐爽说的没完,还包括这个。
乔雪景转开头,眼眸微闪。
“能弄一个弄一个。”
这种事又不是没干过。
“……你这都什么臭脾气。”
严寒嘟囔了一声。
乔雪景冲他道谢:“谢谢,我先走了。”
严寒点头,挥了挥完好的手:“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