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穿着薄纱短衣,肤若凝脂的琴师手足无措地站在霍深面前。
那边坐在椅子上的霍深却一手捂着谢君斐的眼睛,眼神凌厉地质问她:
“是谁叫你来的?”
那琴师看霍深冷若冰霜的样子,明显愣住了。
她自恃相貌清丽,气质出尘,外面哪个男人不是自己的裙下之臣。
怎么到这个霍少面前,他看自己就跟看木头一样!
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但一想到霍家那滔天的权势,和霍深与其他权贵全然不同的英俊。
她咬了咬牙,硬是摆出一副哀怨婉转的样子,柔柔地跪在霍深脚下。
她微微侧头,乌黑的长搭在雪白柔软的脖颈,柔弱美丽。
看上去确实是能激起男人掌控欲的样子。
她一双柔夷抚上霍深穿着西裤的膝头:
“没有人指使我。”
“是我自己仰慕霍少,情难自抑,主动找上门的。”
一边说着,琴师一边转头看向霍深怀里的谢君斐:
“更何况你身边这女人才情身材都不如我,还朝您脾气!”
“您为何不抬头看看我呢?”
听她这么废话,霍深的耐心彻底告罄。
但顾及着谢君斐在身边不能作,害怕吓着小丫头,只能压抑着怒火。
他刚想转头叫经理请人出去。
就看到坐在他身边的谢君斐一把扯下捂着她眼睛的手,一双杏眼怒目圆睁:
“你勾引霍深就勾引霍深,凭什么拉踩老娘!”
“一双鸡爪子会弹琴就了不起了是吧?老娘当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和我比?你登月碰瓷啊?”
那琴师看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还敢来反驳自己,顿时恼羞成怒: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秦家鸠占鹊巢十八年的假千金,还敢高攀霍少,你配吗!”
“少在我面前装出这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京圈谁不知道你从小就被人玩烂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人重重推开!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跌坐在地上了,身上薄纱垂落,衣不蔽体。
霍深拉着小姑娘起身,俯视她时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
“我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这次例外。”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我的人出言不逊。”
“原本我还想着放你一马,现在完全没必要了。”
说完,他转头看向匆匆赶来的经理:
“把她送下去,问出来是谁指使她来的。”
“十分钟,问不出来,就把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