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是,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他。
他哦了一声,然后让我脱掉衣服说要为我解蛊。
我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衬衣跟裤子,此时我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寸余长的隆起,让本来就有密集恐惧症的我脑袋一阵发抖。
黄先生脸色严肃的指着屋中间的大木桶,“跳进那个木桶里面。”
等我坐进大木桶里面以后,黄先生从桌子里面拿出两大包的石灰就开始往木桶里面撒,“可能会有点疼,忍着点”
刚开始还好,但时间一长,石灰遇水沸腾,我就像被放进锅里煮的一样。
我想站起来,黄先生一把摁住我的脑袋,“如果你现在起来了,一切都前功尽弃了,挺住。”
我一咬牙又坐了回去,又过了十分钟,我感觉浑身的皮肤都要炸开了。
我说好难受,黄先生一听又往木桶里面撒了一把石灰,告诉我这是水蛭要破体而出了让我撑住,等这些水蛭都出来了,他就能动手去解决我体内那个痋卵了。
又是十多分钟,大木桶里面的石灰都几乎凝成实质了,并且这白色的石灰水里面飘着的都是已经死去的水蛭。
他问我现在怎么样?我说很疼,但是有点麻木了。
他说他要动手了,让我忍着。
我刚要说好,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我左肩的伤口里面,我当时脑子里面一阵触电,就像是有一把刀狠狠刺了进来一样,伤口不疼但里面疼。
我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流下来,他的额头也开始出现细细的汗珠,最后却无奈的把手拿了出来。
我虚弱的靠在木桶的边缘,问他是不是成功了。
他摇头说没有,他也没想到在我体内有三种蛊毒在交缠,如果强行帮我破掉痋卵的话,另外两种蛊毒就会发作,到时候情况比这个痋卵更难以控制。
我点头说那就算了,他有些诧异,问我不想知道哪三种蛊吗?
我说不想,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恼。
他笑了,说那我就必须得告诉你了,一为头发蛊在我腿上缠于腰间,这种蛊术只流传于苗族,在苗女3—5岁的时候开始用蛊油蒸她的头发,渐渐的头发里会长出一些个类似于跳蚤那么大的蛊虫,然后再用蛊油去养那些蛊虫,蛊成之后是什么样他不知道,但这种蛊很难练;并且此蛊无药可解只能用至毒的血来压制,但只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只对活人有用。
二为噬魂蛊在我腹中,噬魂蛊不是蛊虫而是一种称呼,可以是草木,可以是食物,但是我体内的这个噬魂蛊则是以一块百年玉石为媒介,也正是因为这个噬魂蛊,在抗衡我体内的头发蛊。
这第三就是痋蛊在我左肩,还说其实这个看似最平常的蛊在我体内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如果把他拿掉,恐怕我不出七天就会被另外两种蛊毒给反噬。
我深吸一口气,“那我这辈子就只能一直带着这三种蛊毒?”
“有办法让你一次性摆脱他们,那就是脱胎换骨。”
黄先生说到这里,语气俨然有些激动。
“写小说呢?”
我从大木桶里爬出来,擦干净身上的石灰套上了衣服。
。
黄先生就坐在一旁,他说今天后堂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牛志刚,如果他问起来,就说蛊已经解了。
我问他为什么要瞒着牛队,黄先生说牛志刚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还说让我照做即可,他不会害我。
我呵呵一笑,每个人都说不会害我,最后呢?我还能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