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将置我于何地!
傻姑想到这些,看着司语笑道:“我现在的心,和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相溶,我不羡慕你年轻,我喜欢我年老的容颜,我会和远方一起走完余生,我们这是最美夕阳红!”
司语看着傻姑:“你真就甘心!不打算各自归位?”
我去!毛毛不想归位,傻姑不想归位。
干嘛都不想归位。
现在的日子也不难呀!
傻姑快乐地说,当然甘心,坚决不同意再换回去。
愿老天怜我,让你一直做年轻的我。
让我一直成为年老的你。
傻姑看着不解的司语。
叹息着说:我过够了以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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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记事的时候,司南生和潘贵枝,我视如魔鬼。
这俩人恶毒而疯狂,我比电影电视上,那些英雄不屈的人,经受过更多的酷刑。
火剪烙,小刀划,大刀砍,锥子戳。
司南生稳着我的脸,让潘贵枝在我脸上,用大号缝被针,一针一针地刺出“贱奴”二字。
等两字长没了,再用那大号针刺出“娼妓”二字,再消失再刺!
这俩人乐此不疲。
你知道那种无法逃脱,又无力挣脱的痛,多么无助吗?
当然,现在我在你的家里,过你的生活,知道你根本想不到有这种事,会生在年幼的孩子身上。
司语,你是养在温室的花。
没有经历过风霜。
我受的虐待,最后连司风也看不下去了,司风让我装傻。
司风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
也是我司家村日子里唯一的暖。
司风上大学,让我等他,他会学成归来娶我。
可我等来的是去田贵花家。
从此,我成了赵伟杰的泄欲工具。
成了田贵花家一条脏兮兮的癞皮狗。
我姨妈来,赵伟杰不买姨妈巾,直接用布兜草木灰让我用。
你说赵伟杰拿我当什么!
我怀孕了,一顿可口的饱饭也没吃过。
生毛毛豆豆时,赵伟杰依然无事人似的,早早地去了田里忙乎。
你说一个男人,就是家里母猪生仔,也该守着吧!
我在赵伟杰眼里算什么?猪狗不如呀!
接生婆不像给活人接生。
给猪狗接生,也得留母吧!
我连猪狗也不是,接生婆像是给死人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