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居的主屋里早就燃起了好几盏琉璃灯,将屋子里照的透亮。
莫以宁一日都没出屋子,一头青丝松松的挽了个髻,只用一根玉兰花金镶玉簪别着。
鬓边却有几丝碎散落下来,叫她别在了耳后,显出了几分温婉。
谢明矅坐到莫以宁的身边,将她端详了一番道:“几日不见了,我来瞧瞧你,可好些了?”
说话间便要上手摸摸她的额头,莫以宁慌忙侧身躲过,还瞪了他一眼。
额头上的鼓包是小了许多,可还在呢,摸什么摸,不晓得会痛的么!
她这几日做香囊找回了手感,便准备再寻几块布料做个荷包。
没承想她在自个屋里待着都能遇见谢明矅,这可真是……
好在她衣裳还算穿的齐整,她客气道:“谢世子爷关心呢,以宁好多了,都不怎么疼了。只不过……”
莫以宁侧过头来望着他稀奇的问道:“世子爷这都跟师父学的什么功夫,怎地这般会翻墙呢?”
谢明矅一眼就瞧见案几上的锦盒里,放了一个绣了老虎的香囊,他拿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
听得莫以宁说的这话,又岂不知其中的取笑之意,他分辩道:“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你说的什么韬光养晦。
既如此,那下次本世子也犯不着这般麻烦,直接从院子门口进来不就成了!
对了,这个香囊不错,算的上精巧,只这老虎呆板了些……”
他一边挑剔着还一边把香囊往腰带上挂,又去寻了妆镜,远远的照了照,眼角眉梢尽是笑意。
“那便没法子了,我就只有这一种花样子呢,世子爷还是找旁人给你做的好……”莫以宁抬头瞅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这狗世子拿了她的东西还挑三拣四的,可真真叫人气恼。
谢明矅这会子心情似是极好,并不与她拌嘴,反倒好声好气道:“那,花样子要怎样画,我给你多画几张如何?”
又见着她手上的那块料子,低头凑到跟前,凤眸亮晶晶问道:“这个,也是给我做的?”
夏日也快到了,为着凉爽大多穿的浅色的衣裳,莫以宁便准备用心做个浅色的荷包,再与他把那个猪崽花灯换过来的扔掉。
一块月白色银丝暗纹云锦,里面用莹白的素面绢布做衬底,清雅秀美正合夏日里佩着。
为免谢明矅挑理,莫以宁便拿眼望着他:“不给你做的还能给谁?这次给你绣杆竹子可好?”
“不好!”谢明矅想都不想便拒绝了:“还绣老虎,这回,我亲自给你画花样子!”
这般素净的荷包缀上个老虎,想想便难看的紧。
莫以宁只得想个折衷的法子:“在角落里用藕荷色的线,浅浅的绣个虎爪可好?也算你的独门印记了!”
谢明矅也觉得有趣,连连称是:“这个好!那你先别忙着绣,待我先与你画个威武不凡的虎爪……”
他要画花样子,便去了莫以宁的书房里画了好几张才勉强选了张满意的。
莫以宁不紧不慢的裁着布料,他一时在旁边画着画。
一时又拿去给莫以宁看上一眼,一时还要与她叽叽咕咕的说上几句话,不知不觉便到了夜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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