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灵玉,醉梦岛的邪门功法。”
“这邪道早些年就被千极教给灭了满门,你昨日见到的‘巡狩’,身份确实有异。”他慢条斯理地说,“这咒印特殊之处在于它不是咒,而是一种功法。它先要由玉养,然后碎玉过渡于人,在人身上成熟之后,取咒而出,就是最纯粹的真元。”
招秀整个人都懵了。
不仅是她这个时候脑袋混沌没听懂,而是信息量太大,让她受到极大的冲击——她成了一个容器?
“也不是全然坏事,拔除虽然困难,但可以逆转,让最后的真元成为自身滋养,不用担心为他人做嫁衣。”席殊解释道。
招秀艰难道:“拔除困难,但不是说……不能拔除?”
“啊,这代价更大,”席殊顿了顿,“是破丹重塑的事。你要考虑吗?”
招秀眼睛一黑,全是绝望。
“不是时刻起症的,它发作的时间间隔会越来越长。一般是一日、五日、一月、半年、一年……因人而异,我不保证时间的准确性。不过,快的一年期熟,慢的,三年也期熟了。”
发作多次……一年、三年……
招秀细碎地喘着气,手指几乎嵌入案几之中。
“你刚才说过……可以解咒?”
席殊笑笑,没说话。
她转过头,咬着牙又问一遍:“怎幺解咒?”
“与人交合。”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否则怎幺是邪法呢?”
她的思绪忽然就通了。
怪不得最后会成真元……怪不得他说简锐意没解彻底。
这咒印纯粹就是炉鼎之法吧!!
招秀怄得很,恨不得再回过去,把那个冒充闻铃阁巡狩的家伙碎尸万段。
她抓着案沿想起身,但膝盖都是软的,完全没法伸直。
席殊看她放弃起身,无望地趴到案上,埋着头不住地颤抖,平静地说:“拖太久,反噬了。”
短暂的沉默。
“混蛋,”招秀全身是汗,憋着气,眼睛含泪,“你就是想看我求你……”
席殊坐在旁边,手拢袖子,似笑非笑道:“云台主的意思呢?”
招秀艰难拿手撑起上半身,颤颤巍巍:“我认了……帮我逆转。”
席殊轻哼:“嗯?”
“……求你。”
见他不动,她只能转身去抓住他的袖子,没想身体发麻,直接扑到他腿上。
她全身软得像水一样,只有嘴还硬着:“混蛋……求你了。”
席殊这才施施然起身,脱开外袍,在案几上展开,然后一把捞起她的腰,把她抱到上面。
招秀坐在案上,都没反应过来,他的指尖已经勾开她束胸小衣的带子,脱开束缚的双峰弹跳出来,红樱硬挺,充血高耸。
他没动,看着胸下的淤痕,慢慢笑道:“哦?不止一个?”
指尖在腰窝间慢慢划过:“那个巡狩?”
招秀这会儿脑子跟被堵住似的,已经转不动了,手还抓着他的袖子,声音低软发抖:“席殊……你行不行?”
下一瞬,他就伸手将她横着按倒在案上,之前随意搁置的书本被扫落在地,招秀迷迷蒙蒙看到油灯罩在自己脸上的光,上身便应激性颤抖起来。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乳尖。
招秀挺着腰,被快感击得喘不过气,只这一下,不久前刚被粗暴对待过的下身已经自己流出水来。
双腿被掰开后,那水流得更多,径直顺着股缝淌下去。
招秀蜷着脚趾,意识不大清晰了,但本能地感到羞耻。
全身都在发烫,敏感得碰一碰都会抖动不停,根本无需前戏。
“你再拖上一会,我可以看着你被活活烧死了。”
席殊叹息道。
他换了姿势,席地而坐,解开亵裤,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湿哒哒的蜜水跟着淌下,在两人接触的部位滑开黏腻一片。
他将手臂从她腿弯下穿过,托着她身下两团丰盈的臀肉将她抱起,指尖探入花唇,将柔嫩的花芯完全撑开,对准高挺的阳物。
一个挺身便直直撞入花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