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边磨刀,一边唱歌!
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柱子,闭嘴!这歌谁教你的?”胡大山气愤的吼道,侄子侄子不听话,现在干儿子也不听话了!
“干爹!我们后厨都会唱,我跟着就学会了!”何雨柱低着头说道。
“混账!都是些低俗文化,你还小别学坏了!”
“干爹,我都快十八了,还小吗?”何雨柱红着脸说道。
“你什么意思?”胡大山有些不解。
“大爷,柱子意思是准备说媳妇了!”
“好了!等到了岁数!我帮你找找看!现在想办法把这头猪处理了!别再唱你这靡靡之音!”胡大山摇摇头,孩子多了,有幸福的时候,但也有操蛋的时候!比如说现在!
“彪哥,你力气大!刮猪毛你来!”何雨柱把烧好的开水倒在木桶中。
“唉!锅小了!不然一边烧火,一边刮才好!”
胡彪拿起刮刀,二话不说就开始刮起猪毛来。只见他手法娴熟,动作迅,不一会儿功夫,野猪身上的毛就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家伙!厉害!”何雨柱竖起大拇指头!
“好了,接下来看我的吧!”何雨柱拿起一把锋利的刀,熟练地切开了野猪的肚子。他小心翼翼地将野猪的内脏全部取出,放在一个木盆里。接着,他拿起一把大砍刀,开始分割野猪肉。
随着刀锋落下,一块块鲜嫩的野猪肉被切割下来,整齐地堆放在一旁。
何雨柱的刀法精湛,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既没有浪费任何一点肉质,又保证了每一块肉的大小和形状均匀一致。
在这个过程中,胡彪一直在旁边看着,有时递刀、拿盆子,忙得不亦乐乎。两人默契配合,不到半个小时,一头的野猪就被处理成了一堆新鲜的猪肉和各种内脏。
“柱子,天热,肉不受放啊!”
“没事!我回去拿佐料,把它们腌起来做成腊肉!你没看我峰哥的基本大小一致!这样方便下料!”
“你把内脏收拾了!我来处理这些肉!”
胡彪不情愿的端着盆子出去了。
口鼻中充斥着腥臭味儿,胡彪想扔了这些东西。
“呀!彪子!这内脏这么多?”阎埠贵跟鬼一样飘到胡彪身边!
“怎么?有想法!肺和肝分你一半,你帮忙洗干净!”
“可以!交给我!你放心!”阎埠贵立刻应了下来。
胡彪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刚到屋,喝了一口茶!胡大山笑着说“你倒是个机灵鬼!”
“那味,受不了!俺家这玩意都是俺娘弄的。”胡彪老实的说道。
何雨柱把每条肉均匀的撒上佐料,然后小心翼翼的挂在房梁上通风晾干!忙完后,又开始收拾猪头猪蹄儿。把卤料调好,猪蹄儿猪头下锅!
“累死了!”何雨柱刚坐下喘口气。
“嗯!下锅了!柱子晚上你做的啥?”胡彪闻着味进了厨房。
“白菜窝窝头!都好了!你要吃吗?”
“有肉谁吃窝头!抓紧干,别耽误吃饭!”胡彪双手背在后面,像视察工作的领导。
“内脏呢?拿进来!”
胡彪出门去了水池边,然后他睁大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三大妈带着三个小孩在清理!阎埠贵跟大爷似的在旁边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