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的后院里,一张陈旧但擦拭得还算干净的木制餐桌旁,老太太稳稳当当地坐着。她面前摆着一碗香气四溢的红烧肉,一块块肥瘦相间的肉块散着诱人的光泽。
只见老太太毫不客气地夹起一块大肥肉放进嘴里,大口咀嚼起来,那模样仿佛已经饿了很久似的。
“淮茹啊!你也别愣着,快尝尝这块儿肉,炖得可真是不错呢,又软又烂乎!”老太太一边嚼着满嘴的肥肉,一边含糊不清地对一旁站着的秦淮茹说道。
说话间,她嘴角边还不停地流淌出一些油渍来,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而此时,站在老太太身旁的阎埠贵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那碗红烧肉,他的喉结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不停地上下起伏着。显然,他内心十分渴望能够品尝一口这美味的红烧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向老太太讨要。
心中暗自思忖道:“这老太太怎么就不知道招呼我们一下呢?好歹也让我和老刘能在这里蹭上两口啊!”
听到老太太的话,秦淮茹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转头看向站在另一边的二大爷和三大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心里暗暗埋怨道:“这俩糟老头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人家吃饭的时候跑过来商量事情,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不过,出于礼貌,她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娘,您看二大爷、三大爷都在这儿呢。要不我再去厨房炒两个菜吧?这样大家也能一起吃个痛快。”
然而,还没等秦淮茹转身走向厨房,老太太便连忙摆手说道:“哎呀,不用啦不用啦!他们家里的媳妇肯定早就把饭菜都准备好了。你们说是吧?”
说着,老太太咧嘴笑了起来,那张干瘪的嘴巴因为没有牙齿的支撑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老太太,您说得太对啦!家里晚饭都已经准备得妥妥当当的呢!咱们一回去啊,马上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毕竟您年纪大了嘛,可得好好补补身子呀!”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挺了挺那圆滚滚的大肚子,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洋洋的神情。
然而此时,站在一旁的阎埠贵却满脸嫌恶地瞪了刘海中一眼,心里暗自嘀咕道:“这个刘海中,就知道瞎显摆,尽会拍老太太马屁!”
当他看到老太太津津有味地吃着香喷喷的肉块时,那股馋劲儿瞬间被勾了起来,他眼巴巴地盯着桌上的美食,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恨不能立马冲过去坐在桌前大快朵颐一番,尽情品尝那美味可口的肉食。
就在这时,老太太咽下口中的那块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开口问道:“我说你们俩啊,我交代给你们的那件事办得咋样啦?”
听到老太太问,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然后由刘海中赶忙回答道:“回老太太,您放心吧!这件事啊,一切都进展得非常顺利!昨天咱不是把院里所有人都通知到位了吗?今天警察同志也如约而至,来咱们这儿录过口供啦。情况和您之前预料的简直如出一辙!那个胡彪啊,这次肯定是罪责难逃喽!”
说到最后,刘海中的语气变得越笃定起来,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好!有什么消息必须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尤其是有关那胡彪的情况!这一回说什么也得把他从咱们这个大院里赶出去不可!”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道,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决绝。
“行嘞!您就放心吧,老太太!我们心里都有数儿呢!”刘海中点点头应承着,然后便带着阎埠贵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去。他们俩一边走着,还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老太太到底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呀,老阎呐,胡彪这件事儿咱俩可得多费点儿心思喽。只要一探听到啥有用的消息,就得赶紧向老太太汇报!这样也好让她能早点儿找人去办这事儿,这回非得叫那胡彪吃不了兜着走,让他好好尝尝苦头,付出个惨重的代价才行!”刘海中的双眼之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恨不得立刻将胡彪置于死地一般。
“嗯……行,我晓得了。”阎埠贵嘴里虽然答应着,但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此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看到老太太吃肉时那大快朵颐的模样,嘴角甚至忍不住流下了一丝口水。
胡大山此刻心里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他眉头紧锁,脚步沉重地亲自登门拜访来到了陈家。
一路上,他都在心中反复琢磨着该如何向陈家解释自己那样对待胡彪是事出有因的。
而此时的陈父对于他们之间所生的事情尚一无所知,当看到胡大山来访时,他满脸笑容,热情地迎上前去,紧紧拉住胡大山的手说道:“哎呀,胡主任,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来来,快进来,咱们先好好喝几杯!”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将胡大山拉进屋里,摆好酒菜,与他一同畅饮起来。
喝酒期间,胡大山好几次欲言又止,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试图借酒壮胆,好让自己能够顺利地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然而,每当那些话语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就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一般,怎么也无法顺畅地表达出来。因为他深知,如果说出实情——自己为了拆散陈家女儿和自家侄子,费尽心思出了不少力,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好在一顿饭吃完,酒也过了好几巡之后,聪慧过人的陈雪茹敏锐地察觉到胡大山此番前来必定是有要事相商。于是,她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说道:“爸,您看这时间也不早了,我送送胡叔叔吧!”陈父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就这样,陈雪茹陪着胡大山缓缓走出家门。走在路上,胡大山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略显尴尬的气氛,急忙开口说道:“雪茹啊,其实你这个人真的挺不错的!不仅长得漂亮,而且还特别聪明伶俐,要我说呀,你配我们家胡彪那可是绰绰有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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