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东向感到自己也快疯了!
这个空间里,她确实可以被虐杀无数次在重新复活,但是不意味着松醉霖可以!
她将推车送入手术室后,满是鲜血的双手慌忙的翻找止血物,双手都有些颤抖。
“快告诉我哪些可以用啊?”
瞿东向一声怒吼,躺着的重伤人安静而沉默,仿佛刚才刺戳他腹部的尖刀不过是幻觉罢了。
反而她这个救人的心急如焚,几乎把所有可以用的瓶瓶罐罐都掏出来了。
“先止血——”松醉霖开了口,依然语气平缓,不见急躁。
瞿东向戴上手套,消毒布按住松醉霖伤口的时候,还能够隔着手套感受到那渗出的鲜血带着热度,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烫。
“光按伤口没有用,还要消毒。”松醉霖一步步指导着瞿东向,因为失血让他的脸上血色欠佳,透着一股无力。
“你千万别睡啊!求你了——你才是医生啊!”
瞿东向急的直跺脚,任何人重刷都能要她半条命,唯有重刷松醉霖,那简直可以弄死如来佛祖的存在!
松醉霖目光沉沉的看着瞿东向又急又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了凉薄的笑容:“瞿东向,你喜欢我的血吗?”
“拜托——谁会喜欢血啊?”
“不喜欢吗?”松醉霖眼神一黯,他喜欢那沉重晦暗,鲜血满地的场景,从人的身体里面喷射而出,多幺令人刺激,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瞿东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松醉霖腹部伤口处,眼见鲜血微微止住,她微微喘了口气,接下来的问题是——她不会缝伤口。
看了松醉霖一眼,瞿东向突然意识到让一个病人自己缝伤口,这也不现实啊!
“我自己缝——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好好,你有多少要求你尽管提出来。”
"坐上来。"
“你腹部伤了啊!”
“做我跨上,自己动。然后我要什幺东西,就把东西递给我。”
瞿东西双腿都有些软,她感到自己双耳鸣声很强烈,似乎天旋地转。
松醉霖沾满鲜血的手扶住已经坚硬如铁性器上下套弄着,像是等待释放的野兽。
他看着瞿东向颤颤巍巍的脱下裤子,打开着双腿,内侧滑腻的手感还停留在脑海之中,毛发之间隐隐约约,藏着那细嫩的花穴。他另一只手直接扣上了她的细腰,猛地一提——
松醉霖那滚烫的性器撞入的时候,瞿东向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全是血——她头一次尝试到穴内被鲜血湿润的滋味,这种毫无支撑的姿态让她感到身体内的性器开疆拓土般长驱直入。
“缝线——”
“止血钳——”
“剪刀——”
“解剖刀片——”
松醉霖冷静的下着命令,他每给自己缝上一针,他就会在疼痛中挺身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他眼神带着沉醉而疯狂的光芒,带着瞿东向一起共赴死亡的快感之中。
“宿主!警告!松醉霖突破五十了!将会有更加疯狂的一面!警告!”
突破五十,不知道这个男人又会疯成什幺样子。
太累了——好像歇一歇。
瞿东向忍不住瘫软了身体,双手环住了松醉霖脖颈,软到在了他身侧。
刚才经历过一场生死巅峰的快乐,松醉霖脸色惨白,没有打麻药之下自我缝针的痛苦,让他也回搂住瞿东向,一共沉沉睡去。
他第一次怀抱了活着人入睡。
(原文发自po18??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