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滑进储物槽,左柯让发动车子,朝邬思黎公寓开。
邬思黎气闷不已,她自认足够主动,投怀送抱人坐怀不乱,躺他床上人抱着她干睡觉。
她还能怎么做?
还是水不够烫,没能一下把他这只青蛙煮熟。
邬思黎经验不多,到现在为止已经是黔驴技穷,原以为只要她一步一步向他走,他就能不再封闭自己,事实证明她错的离谱。
不禁气馁。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她解开安全带,不大精神地道别:“我上去了。”
去开车门之际,挨着驾驶座那边手臂被攥住,她懵然转身:“怎么了?”
“你不高兴吗?”
疑问句用以陈述。
左柯让七上八下:“还是因为蒋希瑶?”
车内光线幽暗,他眼眸黑亮而专注:“我跟她从来都没有过关系,联姻只是我爸他爸口头说过,还没实施就被我搅黄了,蒋希瑶她结婚了女儿也四岁了,下午她就故意的。”
语速快又急。
握着她胳膊的手也用力。
邬思黎问出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你摔断过腿,为什么?”
左柯让不解她提这陈年旧事干什么,还是答:“小时候跟左继坤打架,被他推下楼的。”
邬思黎划限制:“不是,是这四年里。”
“你怎么知道?”
“我不能知道吗?”
“谁告诉你的?”
“这不重要。”
一问一答,两个来回。
左柯让抓她抓得有点疼,邬思黎扒开,两只手握住他一只:“为什么又和你爸闹矛盾?”
只能想到这个:“他又推你去联姻吗?”
左柯让不确定当年分手,左继坤在婚礼上找邬思黎谈话的内容在其中占多少比重,他想说是,但他都解决好了,左继坤不会再管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他却堵在嘴边。
她会相信他吗?
四年前他也信誓旦旦,认为一切都尽在掌握,可是左继坤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找上邬思黎,邬思铭也没能帮她留住。
他什么都没做好。
“那你怎么想的?”邬思黎一根根掰着他手指玩:“你会同意吗?”
不会。
如果同意他就不会以那种方式来抗争,爷爷奶奶被他吓到心脏发病,三人一起住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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