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到给人一种很简单的错觉。
好像就说明了他确实无能的样子。
凌苗边忙活边说,“洗菜会吗?”
花郁尘频频点头,“会会会。”
“把那些青菜洗干净。”
“好。”
花郁尘洗的特别认真。
等到凌苗忙完,看到他洗完之后的鸡腿芥蓝。
洗半天洗得就剩一小盘叶子了。
“你把叶子洗这么干净,梗呢?扔哪儿了?”
花郁尘从塑料袋里刨出来不要的梗,“喏。”
凌苗深吸一气。
“大哥,你把能吃的都扔了,啃叶子呢?”
花郁尘半天没搞懂状况,“这…这玩意能吃?”
“吃的就是这个啊!”
“……”
握草?
他洗的时候还在想,这种蔬菜怎么也引进了。
这么大一棵青菜,梗长得这么老粗,就几片叶子,这也太奢侈了。
凌苗说,“把这上面的皮削了。”
“马上马上。”
但是他一到做饭这方面,手就跟脚似的。
愣是不协调。
一分钟后,花郁尘被赶出了厨房。
灰溜溜的去找创口贴。
老婆夸奖他,说他的手艺比她炖的猪蹄还烂。
花郁娴躺在沙刷手机,懒懒的扫了他贴创可贴的样子。
幸灾乐祸的说,“你真是个人才。”
花郁尘没好气道,“你行你上啊。”
花郁娴懒洋洋道,“我对自己有自知之明,一般不会去挑战自己的短板。”
“你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花郁娴说,“我这叫明智的放弃,胜过盲目的执着。”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呢?
花郁尘冷不丁道,“和楼笑笑分手了?”
花郁娴瞬间瞳孔震惊了。
凌卓看着娴姐姐没敢吭声。
“你说什么呢!”
花郁尘不以为意道,“你说的这么深奥,我还以为母单花迎来春天了呢。”
凌卓忍着笑。
花郁娴白了他一眼。
“你懂什么,智者不入爱河,淹死概不负责。”
花郁尘说,“我只知道,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遇见凌苗,他甘愿沦为愚者,淹死在爱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