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冬易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地反问:“是吗?”
“我没让你开口,你也不许说话。”
席冬易这次连气音都没有发出来,歪着头,眼神示意她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姜满绿往后退了一步。“好,不错。”
“你现在先坐到床头去,不是,另一边,没有插头的那一边。”她发出指令。
“对,面对我,身体靠墙,把床头灯打开。”
一束完美的光源落下,席冬易眨了下眼睛。
“不错,下面把你前面的浴巾解开。”
这一次,席冬易没有再立马听从他的指令。
“怎么了?你答应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这就要反悔了吗?”
姜满绿知道自己在撩火,她看到席冬易扯腰间浴巾系的那个结时笑意要更大一些。
她偶尔过强的掌控欲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同席冬易会拉扯那么长的时间,也是因为她喜欢确定这种感觉。
席冬易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块布,当跨前的那块布敞开后,那里已经是□□的状态,直观感受是比某些电影里的尺寸还要大,姜满绿眨眨眼,有些无所适从,突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哪怕她当时在美院画画,聘请来的裸模都是穿内裤的。
姜满绿又从行李箱掏出了一支笔,重新翻开那个速写本的最后一页,背面是块空白。
席冬易看着她忙前忙后最后跪坐在床尾处,红色的裙子衬得她整个人白皙发光,她知不知道领口很大,随时能看见胸前那两坨雪白。
“现在把你的两只手放在你那里。”
“哪里?”
“我让你不要开口。”
“嗯,但是我放在哪里?”
床头床尾的距离,姜满绿自然下意识先向那处看去,感觉一股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抬起头,席冬易的眉眼吊梢着淡淡的笑意,显然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好似现在要是胡搅蛮缠就落了下风,她的红唇微微张启:“。”
说完的那一瞬间,她的脸燥得慌。
羞耻心拉满。
“那我的手能动吗?”席冬易一直盯着她,开口问道。
姜满绿低下头,右手紧握的笔在纸张上落下了重重一笔,有些走形。
脑子混乱,全然不知自己到底在画些,全平习惯挥动自己手上的笔。
……
在顶入云端的那一刻,姜满绿想起十八世纪罗可可风格的油画
《舟发西苔岛》,从传说中的神话爱情岛上离开,返回到现实之地。
席冬易含住她的耳垂,“这种时候还走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