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看着他俊美的容貌,杨飒不禁呆了一呆,想也没想就回答,其实她的膝盖已经擦破了皮,渗出了点点血迹,只是穿了又长又厚的裤子,看不出来。
男人的脸色突然一冷,目光定在了墙角,杨飒心里奇怪,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被她撕下来的那块墙纸下面竟然有一块绿色的石头。那绿色石头大概鹅卵石般大小,牢牢地镶嵌在墙壁里,发出幽幽的光。杨飒有些好奇,凑过去仔细看那石头,问:这是什么?
是结界男人喃喃地说了一声,他声音很低,杨飒没听清楚,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个愤怒的声音吼道:是谁砸了我的酒?
杨飒这个时候才发现红酒已经不在手中了,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脑中闪过酒保陈爽说的那句话:我们工作一辈子都赔不起啊。
工作一辈子?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却听那愤怒的声音突然转为了惊讶:杨飒?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飒抬起头,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楚云飞?她夸张地张大了嘴巴,叫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我在这里打工啊,专门给客人上酒看到落在楼梯上已经四分五裂的酒瓶,杨飒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只听楚云飞一声怒吼:原来打破我1968年roanee的人就是你!
你知道那瓶酒值多少钱吗?楚云飞坐在豪华包厢里,满脸愤怒,旁边是幸灾乐祸一边吃糕点一边看笑话的雷昊。
我我杨飒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站在楚云飞的面前,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时候她只想一头撞死,为什么谁不好惹偏偏惹上了这个扫帚星!她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好不容易找了个满意的兼职,却在上班的第一天就闯了这么大的祸。那瓶酒她可是一辈子都赔不起啊,她的一生就这样完了
你什么?楚云飞怒道,你自己说,你要如何赔我酒?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雷昊在一旁说风凉话,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赔不起了,不如卖身到楚家为奴,来抵债吧。
我们家不缺佣人。还没等杨飒开口反对,楚云飞就大声地说,况且让她来我家做事,恐怕不出三天我爸爸收藏的那些古董都得给她打碎。
我她本想说她哪有那么差,但一想到自己的生死还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只好将到了嘴边的话给生生地吞了回去。
敲门声响了起来,楚云飞冷声道:请进。
门开了,进来的是鬼鬼酒吧的领班,他一进门就向楚云飞鞠了一躬,说:楚先生,非常抱歉,因为我们的失误造成了您的损失,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赔偿
不必了。楚云飞看了杨飒一眼,说,酒钱我会照付不误,剩下的就是我和这位杨小姐之间的事情了。
看着他恶狠狠的目光,杨飒知道,她的前途真的是一片黑暗
当杨飒垂头丧气地回到沁园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李幽似乎刚刚起床,拿着一根树枝在阳台上练武,见她满脸乌云密布,奇怪地说:怎么了?工作不顺利吗?还是被人欺负了?
你说得还真准。杨飒浑身虚脱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一个人居然可以倒霉到我这个程度,真是百年难得一遇。
你还能够这样开玩笑,看来不用担心你会自杀了。李幽笑了笑,继续练武。
杨飒在心里暗暗骂了她一句没心没肺,将被子往身上一盖,打算好好睡一觉。哪知她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就看见思然从门外走进来,拍了拍她的肩,说:阿飒,楚曼呢?
楚曼?杨飒一惊,猛地坐了起来,说:她早就走了,怎么?还没回来么?
自从她昨天晚上出了寝室,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思然微微皱起眉头,在杨飒床边坐了下来,良久才道,阿飒,你知不知道,昨天我们卫华市有个地方发生局部地震,震塌了好几间民房。
地震?杨飒脸色一变,脑中又闪过昨晚那个画面,漫天飞舞的碎石中,楚曼和一个男人互相对恃着,她始终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脸,但是那个身影,却让她觉得有些熟悉。
她应该不会有事吧?杨飒有些不确定地说,楚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