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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恍惚听到他又在打电话,打给南山家中,让翁姐提前备泡澡热水,看样子即将抵家。她现在没有心思担心翁姐会不会误会,翁姐看到她这副惨状,也没必要误会。

车停稳后,他没叫她,要抱她进去,闻蝉警钟作响,岂敢再睡,执意自己走。他想必油水揩够,心满意足,抬手拍拍她的脸颊:“好好休息。”

他居然过门而不入,即刻就走。刚刚那样眷恋地扣住她的腰,她还以为他要趁人之危,就算不是身体上的趁人之危,心灵上的趁虚而入也丝毫没有,算他坦荡。

翁姐丝毫没有误会。

他离去。当晚,南山别墅驶入两部车,她中头等大奖,除阿良外,又集齐甲乙丙丁四位壮汉,准时向她报道。

闻蝉生于癸丑年的最后一天,凌晨未过,差一步属寅虎。犹记乘船远渡越城时,姑妈讲迷信话,认为她属相不好,牛擅吃苦,属牛者往往大器晚成,姑妈想必在担心投资失误。

虎势汹涌,姑妈要她改生日为二十三号,希望虎年旺她。

闻蝉岂会相信姑妈之词,话要反过来听的。这个虎年还没过,她已亡夫、飘零、假孕,收入难保,又遭绑架。

生日前夕,闻蝉称病在家,慈善会暂由景小姐管理,年会她完美错过。

虽然年会未必有趣,总好过在家接听慰问电话,谢绝探病请求,即使想打开电视机荒废时间,电视台也要播放金庸武侠剧,她倒是弄清楚了,那首很吵的主题曲叫《难念的经》,歌如其名。

周见蕖不知道在搞什么,数日没有出现,最欣慰的怕是莫过于楚红玉。闻蝉果断关闭电视机,丢掉遥控器,打算离开氧气稀缺的一楼,回自己的房间关禁闭——她决定明天就去上班,手腕和脚踝的勒痕已几乎复原。

起身一看,后方餐桌的五位罗汉翘首以待,不仅望穿秋水,而且悲伤失望。懊恼她不懂武侠,正看到血战少室山,她怎么就关掉电视机?

闻蝉无言以对,捡起遥控器示意:“你们自己过来看。”

五人又纷纷四处张望,无声谢绝,闻蝉不再理会,任他们做“看家犬”。

本要去餐厅倒一杯水,忽然来电,陌生号码,接听后传来女声。

“闻小姐,你还好吗?”

她一时没觉察过来,以为又是哪位虚伪的阔太来听绑架风云,敷衍地说:“多谢,我很好,不劳您挂心,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收线了。”

对方焦急地阻止:“闻小姐,是我,是我。”

闻蝉这才注意声音有些耳熟,旋即意识到,对方称她“闻小姐”,而不是“周太太”,凡称“闻小姐”之人,大多与周见蕖有关。

是那天随楚红玉出现的年轻女人。

“是你?”闻蝉不知对方这时联系自己为何,“你找我做什么?”

对方约她见面,地点是坚地大厦附近的茶餐厅,时间是下午一点,闻蝉应约。

挂断电话,她匆匆上楼,半路转头知会那五位罗汉:“我上楼换衣服,等下要出门。”

只有阿良应声,其他四人态度冷淡,闻蝉装不在意,直奔卧室。

换衣后下楼,闻蝉提着手袋,正低头整理大衣的领口,总觉得不大服帖。她穿拖鞋,脚步轻,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怕她听到,楼下餐厅还坐着四个人,只有阿良出去提前暖车。

“蕖哥为救她受伤,衣服擦破她都没看到,怎么可能去买手表?”

“昨天和那位蔡小姐shoppg一整天,卡都要刷爆,完全没看过男装……”

他们前来报道的那晚便送上了周见蕖的副卡,闻蝉笑纳。她或许该咳一声,以示威严,但面对四位壮汉,她是弱女子,缺乏对峙的勇气,只能暗骂他们八卦,今后不要讲女人口舌才多。

她低声开口,态度模糊:“我难道没可能去表行?”

四人立即收声,并不积极地起身,眼神纷纷带着质疑。

闻蝉健步走在前面,奈何要在门口换鞋,还是叫他们四个抢先一步出门,她没忍住,怄气似的讲一句:“我眼不瞎,有看到他受伤。”

他们没回应,留给她敞开的门,闻蝉心火愈盛,不知该与谁讲:难道不是皮外伤?她坐贵宾观众席,看得那么清楚,他受多少伤她岂会不知?大惊小怪。

上车后,总共六人,平分两部车,闻蝉告诉阿良茶餐厅的地址,坐在副驾位的阿甲果不其然发出一声轻哼,音量不大,但想不听到也难,闻蝉懒得计较,生日在即,她确信很快就能送走他们。

那是一间大隐于市的老店,匾额伤痕累累,车子一停稳,闻蝉再次为这五位保镖烦恼,难以想象五名穿黑色西装的壮汉随她一起闯进店门的景象,不止高调,还一定会吓跑仅有的几位食客。

庆幸他们只是对闻蝉心存不满,还知秉承周见蕖的命令,做事踏实。一人守在车旁,两人靠在门口吸烟吹水,两人隔开距离随她进去,她寻到人,径直走过去,他们则落座在两桌之外,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们有如此之深的默契,闻蝉十分欣慰。

对方已等候多时了,怕是就坐在这里给她打的电话。闻蝉缺乏食欲,客套地点一杯冻鸳鸯,开始会谈。

先听她做自我介绍:“闻小姐,你叫我joey就好。”

“joey你好,我是闻蝉。”

joey看起来性情温顺,似乎与闻蝉很像,但闻蝉是因面对强势的夫家而选此策略,伪装多年,joey给她的印象则温顺得有些软弱,毕竟她在周家父子面前尚有基本的话语权,joey在楚红玉面前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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