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我什么?”两人的脖子被人从身后哈了一口热气,酒臭味随即飘进了鼻腔中,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刘芳和秦悦的身体僵住了。
秦大丰。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没、没什么,你听错了吧。”刘芳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秦悦也在一旁点头配合着。
“是吗?嗝——”秦大丰将手中的酒瓶扔在地上,锋利的碎片在几人脚下四溅着,“那这个又是什么?”
刘芳的心一沉,在她口袋里的支票不知何时跑到了秦大风的手上,“你还给我!”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抢,却被秦大丰一把推倒在地。
“好啊你们,什么都瞒着我,看来你们是不想要这个家了是吗?”
“还有你——”秦大丰突然指着秦悦说道:“我对你不差吧,但是你竟然帮着你妈瞒着我?你还当我是你老子吗?”
“啪”的一声,秦大丰的巴掌落在了秦悦的脸上,“一个老贱人,一个小贱人,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秦悦坐在地上捂着脸无助地哭,而刘芳被秦大丰这么一堆刚好倒在了玻璃碎片上,碎片扎进了她的大腿里。
妻子女儿的啼哭声没有一点落在了秦大丰的心里,酒液和赌博已经将他的人性彻底剥离了。
两百万,两百万啊!秦大丰拿着支票的手微微颤抖,要不是那条匿名短信,他怎么会知道有这等好事。
还好他来了。果然,连老天都在保佑他,这次他一定要连本带利地赢回来!
豪门少爷养成记【32】
辞谨寒消失了。
如果是在今天之前的话,或许这在辞家还能掀起一点小风浪,可是现如今,除了洛芸以外,不会有人在意他去了哪。
“寒儿”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洛芸像是失了魂魄一般。她知道辞瑾寒是在怪她,可是连哪怕一面都不想见她吗?
昨晚过后,辞承还没有和辞尹游说过话。即便两人在血缘上有着无法逃脱的关系,可是辞承从未将他看作是自己的父亲。
他不过是自己下一个要惩罚的对象罢了。
“你在想什么?”辞承从身后搂住时银,顺着他的视线朝前望去,辞承看见了辞瑾寒的房间,他眼神闪烁,对于时银的心思了如指掌。
时银确实是在想辞瑾寒。明明昨晚他给辞瑾寒递了一张纸条,看过内容之后对方也点了点头。说好了晚上偷偷见一面的,为什么他会不告而别呢?
“他去哪了?”时银扭头问向辞承。
之前他还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到那半块神核的存在,可是最近那种感觉来得越来越模糊了。等到他彻底感应不到的那天,或许那半块神核就要和辞瑾寒融为一体了。
那个时候想要收回神核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你是在问我吗?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辞承看着时银天真的模样有些好笑。问谁不好,偏偏问他。
“这对我很重要,如果你知道的话可以告诉我吗?”时银还没有意识到,“辞瑾寒”在辞承面前已然成为了一个禁词,尤其还是从他的嘴中说出来。
“或许你可以求我,我心情好的话或许会告诉你。”辞承吻了吻时银的脖子,暧昧的眼神从他的喉结盯到了他的唇角。
求他?怎么求?不过可以让他心情好的办法,时银或许知道。
时银踮起脚尖,努力将脸向后转去,然后他生涩地亲在了辞承的嘴角上。
他们每每亲吻的时候,辞承的心跳总是会很快,脸上挂着魇足的笑容,那应该就代表着心情好吧。
辞承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唇上的柔软一触即分,“始作俑者”却单纯地望着他,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这样有心情好一些吗?”
“扑通”“扑通”辞承的心跳有些快,他原以为他已经不会再被时银挑起情绪了,是他小瞧他了。
“只是好了一点点,但还不够。”辞承勾起嘴角坏笑着。
回忆着辞承平日里的做法,时银似乎悟到了什么。他转过身,只见他舔了舔嘴角,埋头先是在辞承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可惜力道控制失败,一枚明晃晃的大牙印在那喉结上格外的显眼。
“张嘴。”时银学着辞承的语气命令道,他仰头,尖锐的牙齿在辞承的唇瓣上厮磨着。
辞承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然后敛眸看着时银笨拙地取悦着他。
小狗一样湿漉漉的吻潮湿又甜美,两人牙齿的磕绊声和唇舌相缠的“啧啧”声在空旷的过道上显得尤其明显。
没错,他们并没有在房间。
送餐的仆从刚爬上楼梯,远远地便看见了那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她原以为是辞承和家里的年轻佣人,毕竟他算得上是家里的半个主人,想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可是——当她看清了辞承怀里的人是谁时,她愣在原地瞪大了双眼。
那人竟然是时银!两个男人正在她面前接吻!
辞承警告的视线扫了过来,凌冽的眼神看的仆人腿脚一软。他的手只轻轻地搭在时银的腰间,眼神肆意地飘散着。
难得这只神明会主动,他不会允许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歪着头,辞承眼神中一句无声的“滚”吓得仆从连忙原路返回。
时银睁开了眼,他在观察辞承的表情。他似乎心情真的还不错,眼尾懒懒地耷拉着,胸腔中传来了好听的声息。
突然,时银感受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令他无法忽视的视线,灼烈的像是要将他点燃。
两人唇瓣刚分离了约莫一寸,辞承便按着时银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