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夏满脸不屑,哼了一声道。
“切,咸吃萝卜淡操心。
徐济危那小子老夫看过他的面相,不是短命之人。
放心,他肯定没事,那么锦州也不能有事。”
刘健听闻此言,更是怒发冲冠,大声斥责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
刘大夏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地说道。
“孔子不想说话,用怪力把你打到神志不清?”
刘健见他这般曲解圣言,气得浑身发抖,暴怒道。
“匹夫,你竟然曲解孔圣之言,竖子不足与谋。”
刘大夏心中暗自思忖,口中喃喃道。
“徐小子的《论语》没这句啊。
等他回来老夫再好好问问他。”
刘健听到刘大夏的嘟囔声,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吼道。
“匹夫,你的圣贤书读狗肚子里面了吗?
还有,等徐济危回来,老夫定要参他一本。”
刘大夏被刘健的吼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伸手扣了扣耳朵,满不在乎地说道。
“就会告刁状,你这样没朋友。”
谢迁和李东阳在一旁看着二人的争吵,早已见怪不怪。
这刘健和刘大夏二人凑在一起,要么便是齐心协力将政敌整治得毫无还手之力,要么便是这般直接吵得不可开交。
对于这种场面,他们已然习以为常。
朱祐樘看着二人的闹剧,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叹,这俩老头加起来快一百四十岁了,还时常如孩童般争吵不休。
“住口。”
朱祐樘见二人又有愈吵愈烈之势,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
“陛下,陛下让你住口,倔驴。”
刘大夏率先反应过来,指着刘健喊道。
“陛下,分明是看你不学无术,让你住口。”
刘健亦是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朱祐樘见二人这般模样,气得满脸通红,再次怒喝道。
“都给朕闭嘴。”
二人这才闭上嘴巴,然而却改成眼神交锋。
刘大夏与刘健二人怒目而视,死死地盯着对方,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二人怕是早已被对方千刀万剐不知多少次了。
朱祐樘无奈地揉着太阳穴,心中暗自思忖,这俩老头真是越老越为老不尊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般也好,刘健跟刘大夏吵就不会跟自己念经了。
突然,刘大夏一个箭步跑到了刘健右边。
众人皆不明所以,皆未领会刘大夏此举究竟是何意。
“刘大嗓门,你这是做甚?”
刘健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
刘大夏一本正经地说道。
“徐小子说过,自古对波左边输!”
朱祐樘、刘健、李东阳、谢迁听闻此言,皆面面相觑,脸上皆是一副茫然之色。
“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
“刘大嗓门,你是在戏耍老夫不成?
老夫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