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商望舒,双臂却紧紧圈着她的腿不松开。
商望舒用力扯,扯不出自己的腿,又用手去掰王微度的手,可王微度十指交叉紧扣,任凭商望舒将他的手抓红了也不愿放开。
“写墨,把他拉出去。”
写墨连忙上前帮忙,却因为女男有别,不敢碰到王微度,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马车内陷入僵局之时,车外传来了勒马声。
吧嗒吧嗒几声脚步声过后,问候的声音传入耳中。
“臣白榆见过殿下。臣见殿下马车停至路中,喧闹非常。殿下可需要帮忙。”
听到白榆的声音,王微度立马安静下来,从地上弹跳起身,端端正正的坐好。
……
商望舒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白榆,她一脸惊喜。
“将军怎么在此,可是出来公干?”
白榆弯了眉眼,欣喜之情从眼中溢出。
“圣上命臣随从保护殿下。”
“太好了!”
商望舒伸出手,掌心对着白榆。
白榆似乎已经学会了这个动作,他举起自己的手,拍了一下商望舒的掌心。他的力道很轻,与其说拍,倒不如说是轻抚了一下。肌肤碰到的瞬间,白榆就像触电般,五指合拢,将手收到了背后。
旁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的指腹贴着掌心,轻轻摩挲,这朝思暮想的触感被他从手指传递到心间。
“将军真是神采奕奕!听闻白暮被抓了?”
商望舒收回手,笑眯眯的看着白榆。
白榆点头。
“殿下不知,白暮此番出现乃事受人指使,她向来是吃不得苦头的,没等审讯便什么都招了。”
“还有这事!是谁指使的她。”
商望舒好奇的凑前去,只听见白榆嘴唇微启,吐两个字。
“林家。”
“你是说皇商那个林家?”
白榆颌首。
“为什么?”
商望舒不解,皇商和白榆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关系,为何要出此诡计。
“因为东郊村,却不知是东郊村。殿下落水之事也与皇商有关。”
白榆的这一番话引起商望舒的深思。
回想起东郊村垄断的物价和那场更像是人为的大火,她突然灵光一闪。
“那场大火也是皇商命人放的?她们不想让我们长待东郊村,害怕我们了解事情的真相!”
“殿下所言皆是。”
商望舒攥紧了白榆的衣袖,她回想着东郊村发生的桩桩件件,脑袋极速运转。
“物价是因,大火是果。林家欲垄断物价从中牟利,却不想遇到东郊村这颗钉子,不仅不愿还将她们的人打死了,因此放了山火报仇雪恨?却不想朝廷派你我赈灾,她们担心东窗事发,便从中作梗,想将你我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