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往日里酸话荤话说不完的人,突然难为情地偏头,继续着手上没做完的活计,说:“他是礼物,你也是。”
至于“寻”这个字,同样简单。
盛怀宁出院没几天,客厅里的巨大帷幕正在播放《千与千寻》。
毕竟还在月子里,她闲得无聊,便陪着带孩子的育儿嫂看了起来。
一直将电影音效当背景音的贺尘晔,从楼下的厨房上来,手里端着杯热牛奶,递给她的时候,不经意说了句,“‘寻’这个字不错。”
“啊?”盛怀宁觉得自己孕后变得迟钝了不少。
“就叫‘贺寻礼’,你觉得好不好?”
盛怀宁默念了三遍,“好,当然好。”
育儿嫂察觉到氛围不对,赶忙抱着宝宝进了婴儿房。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盛怀宁没再有顾虑,扑到了贺尘晔的怀里。
贺尘晔往后趔趄了下,赶忙牢牢护住,吻上她凑过来的唇瓣。
当晚,两个人相拥而眠。
模模糊糊中,盛怀宁听见贺尘晔说了句——我追寻了你很多年。
贺寻礼七岁的时候,已经出了五张大提琴专辑的盛怀宁,工作行程比往年更多更满,带孩子的人就变成了贺尘晔。
盛銮敬聘请了职业经理人,不再寄希望于盛怀宁身上,现如今有了大把的时间,开始带着沈诗岑世界各地到处游玩。
至于溪溪,在自己的读书网站上认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人。
虽然认知能力较同龄人会缓慢许多,但好在的是有一位很好、很温柔、很善良的人,愿意手把手地教她,日子过得也算是非常有滋有味。
只是日子久了,时常出差,偶尔回家的盛怀宁发现了一件事。
自己的宝贝儿子好像有点eo,她一时有些束手无措。
直到一日,好不容易将闷闷不乐的贺寻礼哄睡着,盛怀宁蹑手蹑脚地离开,转而回了自己的卧室。
前脚刚迈入,后脚就被贺尘晔抱在了怀里。
男人托抱在她的后腰,死死地抵在门板内。
盛怀宁穿了件液态银吊带裙,及踝的长度,被一只绷紧到青筋虬起的大掌,很轻易就推到了腰间,极像是一条泛着金属光泽的银色长河。
唇严丝合缝地贴着唇,盛怀宁呼吸时快时慢,逮着空隙问:“贺尘晔,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说。”
“老婆,专心点,”贺尘晔气息不匀,语调极具蛊惑感,“两个月没见了,我真的好想你。”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