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只是对这方面了解了片面,情窦初开,肖想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他。
“后来呢?”嬴政掐住了他一直下滑的腿根,问:“之后气盛之时,想的也尽然是我?”
秦政觉得他问的是废话:“除去你还有谁?”
自从那回意识到之后,那三年为数不多的肖想,即使秦政并不想,脑海里蹦出来的人也还是他。
紧按着的手指在肌肤上压出了痕迹,嬴政脖颈上的汗滴落,恰好就砸在他胸膛上。
这种时候,他的嗓音都透着些说不出的温存:“小秦王那时的梦,与其说是肖想,不如说是预知。”
毕竟直到那日之前,秦政都绝不认为他真的会被他压下去。
秦政听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哼笑道:“只是因为我太过宠着你。”
嬴政问:“真的?”
“真的。”秦政被他扣住的手正想用力,意在证明他有力气反抗。
可还不等他真正用力,嬴政的吻就落了下来:“那多谢小秦王。”
倒没想过他会这样说。
秦政微微一愣,回应他的同时一边道:“这么叫人可不行。”
嬴政问他:“那要如何?”
秦政不吭声,嬴政于是顺着他的心声,在他耳边唤道:“多谢夫君。”
秦政这才满意似的彻底卸了力,回握住他,吻着他示意他继续。
明日还要回咸阳,嬴政动作间放轻了许多,哪想一反常态,倒是秦政颇为不习惯,随口就道:“你是不是不行。”
他话间还想将人掀下去,看着他认真道:“不行可以换我来。”
嬴政眯了眼睛看他:“……”
整个后半夜,秦政为这句话付出了相当多的代价。
次日,回去咸阳的行程自午前改去了午后。
这日甚至午膳时分,一同在雍城的另四人都未有得见这二人,直至午后,回咸阳的车队尽然备好,两人这才从寝殿中慢慢出来。
两人面上都未有任何异样,众人心照不宣,对于他们起晚一事并未有任何疑问,在打过招呼后纷纷上去马车。
而一经进到车厢,方才看似精神百倍的秦政就缩去了嬴政怀里。
他困得厉害,身上各处还密密麻麻疼得厉害。
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嬴政本想为他各处揉,却被秦政打开了手。
昨夜秦政在胡乱间威胁他,如若再来,他接下来半个月都不会再理他。
结果是秦政现下当真不理他了。
任他说了好些话,秦政半分回他的意思都未有。
“小秦王,”嬴政无法,继续哄着他道:“当真不理我?”
他将秦政扒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又缓缓道:“成婚才第二日,你当真要自今日起,半月不理我?”
“小秦王。”
他学着从前秦政烦他的招数,一遍遍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