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掉不掉,好不可怜。
“夏禾,是不是输个液把你的脑子输坏了。”
“婉婉是来安慰你的。”
“不是来当你的出气筒的。”
林婉婉小声啜泣着,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角。
“你别这么说。”
“要不是夏禾姐手受伤了”
于景却并不买账。
他瞥了我一眼,目中含着厌烦。
“你不用替她说话。”
“没实力就是没实力。”
“就得了几次奖,还真以为自己比婉婉厉害了。”
男人这番格外难听的话令我微微怔然。
刚和于景确定关系时,他还不是腰缠万贯的于景。
他看出了我对钢琴的喜爱,用攒下来的全部积蓄为我买了一架钢琴。
我永远记得那天。
于景站在狭小的出租房里,身后摆着一架格格不入的钢琴。
他将因为没日没夜兼职而留下冻疮的手背到身后。
对我说:“恭喜夏禾小姐拿下人生中的第一架钢琴。”
我哭得很凶,一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明明明明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
于景却温柔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说道:“不,夏禾。”
“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厉害的钢琴家。”
多亏了于景一次又一次的鼓励。
我才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
可人总会变得。
一如三十一岁的于景。
他才不会像二十二岁的于景一样。
事事向我,无条件地偏爱我。
小说《他为白月光烫伤我后》第4章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