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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第2页)

但今天却反常。

她莫名生出一股冲动,想要解释两句,对这个素不相识的沈总说,不是那样。

可庄新华已经大咧咧地答了他,“是啊,休息。”

且惠站在他身边,张了又张的嘴,只好合拢。

她的视线落在他胸前那枚列席证上。

红底黑字,工整印着他的姓名与职务:沈宗良东远集团副总经理。

旁边一张一寸大小的免冠照,照片上的人面目清俊,眼神坚毅,比眼前这个看着岁数轻。

原来是棠因那个在斯坦福念书的小叔。

且惠听庄新华说起过两次。

沈宗良是沈家最小的儿子,今年二十九。

简单寒暄过后。

沈宗良极淡地颔首,礼节性的目光从他二人身上擦过,并不让人感到有半点冒犯之意。

也许是他的五官太过立体,眼皮浅浅往下压时,有种上位者浑然的傲慢。

眼看他走了,庄新华才又催她,“且惠,快点儿的!我还有别的事。”

“哦,来了。”

她紧跟着他转过头,没有再看。

庄新华只带她认了路,送她到房门口就离开了,甩着车钥匙说要去平事。

看他急得那样,且惠多问了句:“出什么大事了?很要紧么。”

他说得含含糊糊,“没什么,两个疯丫头闹起来了,我去看看。”

且惠自己进去,绕了一圈,在这个偌大套间里挑了个小卧室,把行李放好。

这栋楼坐落在皇家园林的深处,红墙黄顶,檐上四角吊垂宫灯,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挂着一副《江山多娇》,出自国画大师之手。

外头天好,且惠抱着书到亮光下头去看。

到快天黑时,冯幼圆赶了来,人还没穿过门洞,先听见她的声音。

她喊了句:“就说了吧,你王妈妈听说你那儿住不了人了,一直在怪我。”

且惠后脑勺朝她,“伯母怎么怪上你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啦。”

“她说早料到了,你那个地方住不长久,不如租出去,给你补贴点生活费也好。”

冯幼圆把包拽在沙发上,学着王女士的口吻,当起事后诸葛。

且惠将笔丢进书缝里,才发现天已经暗下来,难怪越看越费眼睛。

她起身,双手轮刮着眼廓走过去,挨坐在幼圆身边。

且惠拿起水果刀,给她切橙子,“租出去了我住哪儿?”

“和我一起住不好吗?”幼圆接过一瓣塞进嘴里,用手指抹了抹唇边溅出的汁水,“小时候我不也常年在你家打搅,吃你们家的用你们家的,叔叔阿姨对我那么好。”

年轻时冯则风在深市任教,王字真随夫南下,丢下个女儿独自在京中。

冯幼圆羡慕且惠,喜欢她家胡乱弹钢琴也有观众鼓掌的氛围,在钟家住过好长一阵子。

当时董玉书养着两个女儿,也很高兴,高珠华服从来都是定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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