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珠再一次这样想着。
“前辈,您怎么了?”
白司言沉思着,盯着手机,仿佛没有听见助理的问话。
“要我给您的手机充电吗?”
助理机灵地问道,但白司言根本没在意。
青瓦台发言人的手机号码在政治记者圈子里是公开的名片。
然而几年前,有人辞职后泄露了他的号码,导致他遭遇了不少麻烦。
各种恶作剧电话和威胁电话接踵而至。
但从未有人提到“妻子”
从未有过一次……
白司言皱着眉头,冷笑了一声,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的,室长。”
白司言打电话给负责管理他家日程的室长。
“今天洪熙珠翻译员的日程是什么?”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打电话,但他直奔主题,省略了寒暄。
“和母亲有约。好的,我知道了。”
他咀嚼着得到的信息,仿佛在反复确认。
母亲和洪会长在一起见面。
但这种不安感并未如预期般消散,他只是敲了敲桌子。
他再次打开手机。
“母亲,今天您从洪会长家出来是几点?”
为了躲避那些疯子,换号码也只是暂时的解决办法,白司言从某个时
刻起就不再换号码了。
他只是不断地屏蔽来电。
送给白宫发言人的就职礼物是防弹背心,这并不是无稽之谈。
那些大喊大叫或是骂人的电话现在对他来说只是笑话,而那些无意义
的胡言乱语更是让他感到耳朵发痒。
没有任何声音或内容能对白司言造成一丝影响。
但有一个词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那个孩子呢。”
白司言按住了疼痛的太阳穴。
那个比他小六岁的女孩。
那个对校服充满好奇,目不转睛的小邻居。
那个年幼的女孩的眼神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她应该还在家里。是的,不,不是。请进去吧。”
然而,摸着下巴的男人仍然怀疑,又拨了一次电话。
“我是白司言。您好,最近过得怎么样?熙珠现在在您那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