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行?忍住了。
温寄柔鬓发微乱,微微喘息着,连苍白的脸上?都浮起了一抹粉色,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滩泥。
两?人亲了很久,宿娄才放过她,翻身?躺在她旁边,将她搂在怀中。他心里?非常满足,有什么比往日清冷的师姐,一脸靡艳的在他怀中微微喘息,还要有成就感呢?
她娇斥道:“不是让你别这样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宿娄语气无辜:“师姐,你说的这样是哪样,我不很明白,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示范。”
“你”温寄柔气得说不出话?。
他控制住没有笑?出来,起伏的胸膛却出卖了他。温寄柔忍不住锤了他一下,却被他用手?接住,将她的小手?裹在手?心,他可怜兮兮的说:“师姐,我受伤了,你还要打我吗?”
“你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我可一点也没感觉到你受伤了,生龙活虎得很。”
宿娄试探道:“师姐,你不喜欢吗?若是你不喜欢,我也可以躺在让你来。”
温寄柔抬眼,瞪了他一下:“躺着让我来打你吗?”
“当然不是,若是师姐有特殊的癖好,我也可以满足你,我的身?体起码是热的。”他凑近她耳朵,只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能,一定比你未婚夫要好玩多了,师姐要试试我吗?”
温寄柔从他怀中离开,冷眼看着他:“你无耻,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有没有学过什么叫礼义廉耻。”
“没学过,我从小是孤儿,若不是上?一任师父收我为徒弟,我早就在幼年时?就饿死了。”
他扯了扯她袖子,满眼的求知欲:“师姐,你能教教我吗?”
他是孤儿?
完全看不出来,他脾气比公子哥还大,她以为他出生富贵,从小被宠大的。
温寄柔从储物袋拿出一本礼记,递给他:“你多看看,对你有所帮助,免得整日胡言乱语。”
他将书翻开,认真看了一会儿,突然疑惑道:“师姐,这是什么意思?”
温寄柔坐在床边,偏着头,看他手?指的地方:“这是”
宿娄的注意不在书上?,这本书他在小时?候,就已经倒背如流了。这是凡人应该遵守的,他一个离经叛道的魔,干什么要听这些古人的酸言。
她脸上?血色已经褪去,又恢复到了苍白,他凑上?去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你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他一本正经的说:“当然在听,师姐你别坐在床边,你到床上?来跟我讲,我会学习得更?加认真。”
“你简直无可救药。”温寄柔一脸韫怒的从床上起身,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宿娄反问道:“师姐,你才教我了一会儿,就知道我无药可救了吗?”
温寄柔像是被说服了,略作思考后?说:“这本书可能对你来说太深奥了,我去给你买几本简单易懂的,你养伤的这?几日好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