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侯爷的命令,盛子只敢守在门外。
谢祈昀带着三分魅惑,三分威严的声音问道:“夫人这是要让为夫去哪里歇息?”
沈南迦干笑,男人三分醉最是爱演,她今日算是领教到了。
“蒋娘子?”她试探道,“侯爷近半月来不都是在她那休息吗?”
果不其然,一提到蒋依媛,谢祈昀便沉了脸,小孩子般别过脸去,“不去。”
“那文娘子?柳娘子?或者侯爷最近看上的那几个婢女?”
谢祈昀平日在这种时候最常同沈南迦说的一句话便是,作为正妻,你要贤惠,可如今当真在这种事上贤惠起来,他心中却不是滋味。
趁沈南迦不注意,他伸手将人拉了过来,压在身下,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些不耐烦,“难道焕清堂就不许我住了?”
他态度强硬,说着就要低头吻下来,不由分说开始撕扯衣衫。
沈南迦侧开脸,让这个吻落在了脖颈处,慌忙喊道:“侯爷,我来月事了!”
谢祈昀果然停下了动作,不满的情绪此刻笼罩全身,粗喘了几口气后,他起身,捡起了混乱间扔在地上的外袍。
他本想甩头离去,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坐在榻上,“果真?莫不是你想赶我去别处于是故意诓我的。”
他谢祈昀流连风花雪月间,从来都是他甩衣袖走人,头一回让人从床上赶走。
沈南迦怕彻底惹怒了他,装作乖巧,点点头,“当真,郎中说妾室小产后身子还未调养好,月信紊乱,侯爷不信可以去问郎中。”
如今那许郎中怕是还让自己二哥哥扣着呢,谅他也找不到对峙的人。
提起小产,谢祈昀原本还一副欲求不满的脸突然平静下来,仰头看了看屋顶,长叹了口气,起身离去。
“妾身差人送侯爷。”
沈南迦虽然没看懂他这一套动作神情是何意,但做戏做全套,继续装着她的贤惠。
“不必。”谢祈昀一口回绝。
盛子也是头一回见进了屋还能让赶出来,顿时惊了个大奇,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跟上谢祈昀的脚步,“侯爷这是去哪位娘子那儿?”
谢祈昀白了他一眼,极其不爽的瞪着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赌气似的说道:“回书房!”
听着外面的动静停了,沈南迦这才松了口气,顶着一脸疲惫吩咐云栈,“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还有,把床上的东西换了。”
晦气!
贤惠
“将军,侧方敌军来袭,我们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