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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玉被擒了(第2页)

那信使跪地,“王爷,之前赶在未封城时送进一封进了京都,却不知到底进没进皇宫城,那京都里接应的人因封了城也出不来,实在没有白嫔娘娘的消息啊!”

普亲王直拍大腿,“姐姐啊姐姐!你真是害苦我了啊!”

他心心念念的姐姐早就在封城之前出宫到大牢中接走了她的亲弟弟,至于此后他们逃出京都为何,梅杳玉是否能放过她都是后话了。

皇后怎幺也没想到这京都一出事女帝还未怎样,两个王爷倒失了分寸巴巴的奔着她跑来。

普亲王跪在皇后居所门口声声哭诉着说:“从前姐姐最听您的话,同您的感情最好。唤您一声皇嫂或许生分,白嫔既认定您与她情同姐妹,那您便是臣的亲姐姐了!求亲姐姐给条明路!”

这人还不知皇后同梅杳玉怎样,还认为皇后仅仅是女帝的内助罢了,这番哭看似实意求助实则真情又有几许?

皇后在屋里听着刚开始觉得好笑本想翘起腿晃悠几下,可小腹隆起许是不大方便就擡腿放在溪儿的膝头晃悠着脚,手里摆弄着养长些许如水葱般的指甲。

后来又听这人口声声地叫她亲姐姐,开始止不住地反胃,比皇长子唤她母后还令人难受!

雀杉过来试探地问:“娘娘可要见他?”

擡起锦帕在唇上压了压,十分嫌弃地开口:“不见,皇长子憋着劲要除掉他呢,此刻本宫见他那小人不知作何感想,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雀杉点头也没去赶,就那样晾着他,好让行宫中的人都知道皇后拒了普亲王未见。

转过天来第二日正午。

皇长子来陪皇后用膳,话里话外地说着毕竟那人是亲王,女帝最疼爱的幼弟到底该如何才能对他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皇后放下了箸,不耐地拭了拭唇又一下子将帕子扔了老远。皇长子擡眸,住了口停了手等她的下文。

“本宫给你的木牌子是让你夜里无事哄自己玩的?梅杳玉的门客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皇长子咧着嘴笑,拍着手说:“还是母后聪慧,那几个门客儿臣对他们套不出话来,可又没法明显地逼问本以为他们便无用了,想不到母后一提点倒显得儿臣愚笨了!”

用梅杳玉的门客下手还能摘干净了自己,皇长子想着就止不住地乐。

说完,膳也不用了匆匆忙忙撩袍而去,皇后看那人走远连忙唤来溪儿,从宝匣中找出一木牌交给她又耳语几句,最后吩咐道:“你有功夫在身脚程快些,千万把话送到!”

溪儿点头:“娘娘,您就瞧好罢!”

谁知还没到天黑,皇长子在行宫一房中破口大骂梅杳玉,要不是二人是兄妹估计他恨不得将她祖宗也一起骂了。

原来是他用木牌子号令诸多江湖人士,命他们暗杀普亲王。要知道江湖中人侠义为先,怎可能随意答允暗杀之事?可皇长子以为他们是太子门客对令牌忠心才应下的,并未多想。

可他怎料到,所谓的“暗杀”并不存在,那些人高明正大地持剑攻进普亲王在栒州的府邸,对着府兵一通施展武艺可没死一人。最后剑压在普亲王的脖子上大喊一声:“我等受皇长子嘱托前来索命,你可还有什幺话要说?”

普亲王当时瞪圆了眼,好声劝着:“本王乃是陛下亲封亲王,诸位好汉若能绕我一命便是大功一件!”

几个侠士点头:“原来是王爷,我等不知,竟冒犯了天家,请王爷赎罪!”言罢收了兵刃跳墙而去。

普亲王端着手原地转了一圈都没反应过来到底怎幺回事儿。

哪能不知道是王爷?可话就是这样说的,你也没法去江湖中捉他们治罪。

这事一闹就被普亲王咬住了不撒口,皇长子吓得府邸都不敢回在行宫中耗着,躲在房间里止不住地骂梅杳玉,她的门客都没有脑子的吗!?

骂到天黑他才反应过来,哪里是他们没脑子?没脑子的人是他自己!

他派人用皇后娘娘的名义持牌寻的那些人,怎的他们就报出皇长子的名号来了?

他甩着袖子气冲冲地踹开了皇后的房门,一把拽下自己头上冠上的冷玉发簪攥在手里,行到皇后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此物儿臣十分珍视,今儿便赠与母后了。”

皇后今夜面色不对眼角垂着泪看着他不语,也没去拿那发簪。

皇长子没管一把将发簪拍在桌案上,转身便解自己的衣衫,余下一手还捏着皇后的脸颊不放。

“母后胆子大得很,落在我的手里还敢玩弄于我!”

裤子解开垂到地上,皇后挣扎开他的手哭着说:“杳玉被擒了……”

“什幺?”他一愣又下冷脸,“休想再框我耗费时间,我不会再信!”

胯下的丑东西已经露出来了他捏在手里撸动几下,这时他自己的心腹破门而入面带喜色,可见到自家王爷此刻这幅样子瞪大了双眼呆跪在地……

皇长子低声咒骂一句连忙用上衫挡住下体,咬牙怒道:“什幺急事儿?快说!”

那人连忙叩头不敢去看,哆哆嗦嗦地说:“太子梅杳玉在丰城被生擒,承王放话说,若太子降,奉他为主迎他入主天下则生;若是太子不肯,依然坚守大义便死!”

皇长子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皇后哭得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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