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颤抖着声音,老老实实答:“怕。”
她怕被治罪。
“孤教你一个法子,就不是弑君了。”
“这法子不但今天能用,以后也能用。”
温酒眼睛一亮:“什么?”
等她醒转,已是天光大亮。
温酒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场景。
湘妃竹制成的衣柜桌椅,她本人也是躺在一张竹床之上。
温酒心口重重一跳,腾的一下坐起身来。
胸口被子滑下,她又手忙脚乱拉起来遮挡住自己。
这是哪?
莫非她又被抓到简府去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她腰腿就泄了劲,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
温酒闷哼一声,重新倒回枕头上。
记忆一帧帧闪现,温酒眼睛越睁越大。
她昨晚。。。。。。
被萧长策。。。。。。
那人像饿狼一般掠夺她,她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仿佛到现在还留有余温。
温酒扯被子盖住了通红的脸。
不能再想了,再想要羞死个人了。
屋外却传来动静,惊醒了沉浸在回忆里的温酒。
“她就住这里啊?”幸灾乐祸的女子嗓音,这是符程程的声音。
“她这种贱人,住这里不是和她身份正般配么?!”
回答符程程的是个年轻男子,声音里带着满满的不耐烦。
是李子遥。
“温酒这贱人在干嘛?都日上三竿了,她还没起床吗?”
符程程就娇笑:“也许哭了半夜呢,今天早晨起不来也正常,遥哥哥还是该体谅一下。”
温酒慌得想哭。
她被子底下还是光着的!
光着就算了,关键是这屋子。。。。。。
太子殿下要住的地方,干净整洁是首要条件。
这屋里不仅被擦拭打扫过,床上的寝具还都是新的!
一看就造价不菲的那种。
真要被李子遥和符程程闯进来,她怎么解释这些东西的来历?!
眼睛一扫,床边小竹凳上整整齐齐叠着一摞浅紫色衣服。
看样子是给她准备的。
最上面赫然摆着雪青色的。。。。。。兜!
温酒脸孔“轰”的就红透了。
来不及多想,赶紧抓起来就往身上套。
衣服非常合身。
怎么可能不合身呢?那人一寸寸量过的。
外面,符程程和李子遥已经越走越近,逼近了她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