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棹微愣:“……什么?”
祁危理所当然道:“你以前有段时间很喜欢去按摩,一周去一次,我上大学后就特意去学了。想着万一以后有机会,还可以给你按一按。”
那会儿,祁危还没分化,他满脑子都是以后要给齐棹做助理。
如果做了齐棹的助理,齐棹工作忙时,身体又酸痛,就会找他帮忙按一按吧?
他会因为这个在齐棹的身边做事吧?
而且……
还可以因为这个和齐棹有肢体接触。
要是能给齐棹按按腰甚至腿……
祁危现在光是想想,某些地方就有点难以控制了,他的信息素更是因此躁动起来,不安分地往齐棹身上纠缠。
好在齐棹是个beta,也可惜齐棹是个beta。
齐棹脑子有点乱,祁危掌心滚烫的温度又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烫得像是在他脑袋里起锅生火,要把他的脑花煮成浆糊了。
他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分化前学的?”
祁危嗯了声,但因为知道齐棹是什么意思,所以把事情剖开说得更加详细了:“分化前学的,但分化后才‘出师’。”
甚至不需要齐棹再说什么、问什么,祁危就又道:“阿棹,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草拟合同,把我所有的资产过给你,明天就召开董事会宣布你是新老板。”
他轻声:“我和你说过的,我并不在意这些东西。”
他并不意外齐棹明明听过他说了那样的话却还是会“忘”。
在他们这样环境下长大的人,即便是白纸黑字的合同,都不敢全然相信,只有行动才能证明……
思及此,祁危若有所思:“要不我现在就去拟一份合同,今晚就通知他们明天开董事会吧。”
他说着,是真的准备去做,惊得本来就受到了冲击的齐棹直接半起身,还因为生怕来不及,干脆一把抱住了祁危的腰身:“别!”
祁危稍顿,低下头,对上齐棹错愕的目光。
他是很认真地在跟齐棹说这些话:“阿棹,我真的无所谓。”
无论是舆论、指责,又或者是这些金钱地位……他都无所谓。
祁危抬手,揽住齐棹的肩臂,也是这样就把齐棹捞了起来,和他平视:“我只想要你。”
齐棹要听多少遍他都能说,甚至他很乐意说。
他只想要齐棹,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的全世界了。
“阿棹。”
祁危低下头,揽住了齐棹的腰身,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是和七年前一样,觉得他是个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