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齐棹想了想,遵从本心,实话实说:“我知道你也是真的想保护我,这就够了。”
他想要的其实一直都很少,很简单,却也很难得到。
但至少到现在,祁危一直在他想要的路上行走。齐棹没有告诉过他正确答案,可似乎……祁危本身就是他的正确答案。
是吗?
齐棹还有点迟疑、不确定。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问清楚自己的心。
“我不会伤害你的。”祁危抬起头,认真道:“阿棹,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齐棹对上他的眼睛,轻轻勾起唇:“嗯。”
他说:“这就够了。”
只要祁危不会伤害他,对于齐棹而言,就够了。
笼子小一点就小一点吧。
他也不是什么鲲鹏,更不是什么苍鹰。
他只是一条小小的鱼,一只小小的鸟雀。
太大了,他会迷失,会茫然。
话说开了,祁危也就终于正常了一点。
不过在洗漱准备吃早餐的时候,齐棹还是确认了一下:“你腺丨体没事吧?”
“没事。”祁危听到他问,习惯性地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颈侧:“你在我身边的时候,它就比较安分,能够受我控制。”
齐棹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由在好奇的同时感到好笑:“你说得好像你的腺丨体和你不是一体的一样。”
祁危看着他的笑脸,眸光有几分深,但语气还是和往常无异:“是一体的。”
他说:“正因为是一体的,所以你在我身边时,我才能控制住。”
齐棹怔了下,慢半拍地意识到祁危说了句什么了不起的情话,登时觉得手里的牙刷都有点烫手了。
这人……alpha到底为什么会有浪漫基因的优势啊?!
就因为alpha要向oga求偶吗?!
齐棹不说话了,祁危却没有因此紧张。
他看着齐棹有点泛红的耳尖,嘴角勾起,笑容也凝实了。
他的阿棹这一次不是回避,不是抿着唇露出那种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的表情,而是……害羞了。
祁危心痒得不行,所以干脆从背后抱住了齐棹。
齐棹一顿,没有推开他,只是有点赧然地开口:“…你好歹等我洗漱完再抱我。”
天天挂在他身上,这和易感期也没什么区别啊。
祁危是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易感期吗。
祁危莞尔,到底还是没忍住:“阿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