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办法?,骑不动,左渔从坐垫上下来,双手扶着车头跟许肆周打商量:“我推你回去好不好?”
“骑不动?”
“嗯……”
“那我以后少?吃点?”
“没有,不是你吃多了……是我没锻炼。”
怎么那么呆萌,就是逗她的不知道??
这是在变相问她以后愿不愿意管着他。
许肆周肩膀闷笑着颤了下,一手扶住车座,利索地从后边下来,又?跨坐到前面,将外套丢她手里,胳膊拍拍后座:“来吧,哥载你。”
“不行。”左渔连忙摇头,担忧地看着他受伤的脚踝,有点急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许肆周两条长腿跨在车上绰绰有余,他单手扶着车把,另一手把满脸忧虑的左渔摁在后座,左渔反应不及,还不待起身,车子就像一发信号弹般直接轰了出去。左渔心惊胆战,紧紧拉住了车后座,然而,前方朝气蓬勃的声音随风呼呼飘来——
“放心吧,什么时候都载得动你。”
少?年的声音就像山间茂密生长的森林,带着旺盛的生命力。
车轮滚滚辗轧在乡野小路,冷风嗖嗖地掠过,左渔掉在水里湿了身,本?应狼狈不堪,但面前所有的冷风都被少?年宽阔的肩膀阻挡,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天边亮光现起,太阳从云层里露出,金色的光线均匀地洒落一地,少?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左渔。”
“嗯?”她看着他还湿着的后脑勺,疑惑地应声。
“冷吗?”他的衣服被风吹出鼓包,声音也被风吹散,“冷了就套上我外套,别冻坏了。”
“不冷。”左渔摇摇头,告诉他,“出太阳了。”
不冷?他都冻死了,但心里热得滚烫,心脏在跳,血液在沸腾,就算立马让他跳冰湖里也不带怕的。
可是她不行。她细皮嫩肉的,不能把她冻着了。
左渔抱着他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伸手,将他背后的帽子拉起来,罩到他的头上。
“你这是做什么?”许肆周笑。
“帮你护着耳朵。”左渔小小声,“这样你就没那么冷了。”
靠。
靠。
靠。
怎么那么可爱。
要命啊,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这样有暖和点吗?”
“有。”再?加个怀抱就更暖了。
那就好……左渔默默觉得自己好像渐渐找到了和许肆周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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