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意不为所动,steve一脸困顿迷茫:“怎么会呢,我和她们说这些话,她们总会点头答应,告诉我她们非常愿意和我一起回去。”
“他们?”盛意问,明天要上班,他和梁听叙都没喝酒,只有steve在喝。
“你们公司里,那些美丽善良的小姐们。”steve说。
“那是哄你呢。”
“哄我?为什么要哄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还在网上发过一样的话,他们还认我做爸爸。”
“……”也是入乡随俗了。
“你没学到点上,他自然不愿跟你走。”梁听叙接话。
“那要怎样才在点上。”steve打了个酒嗝,已然有些醉意。
“你可以说,”梁听叙说,却没在看steve,“跟我走,我会把我的爱全交给你。”
盛意一愣。
他垂下眼睫咬了口没夹起几个菜的筷子,逃避身侧滚烫的炽意。
“放屁,”steve入乡随俗吐了句,“那是我对我女朋友说的话。”
说完“嘭咚”一声,头磕在桌上,醉着了。
梁听叙脸上笑意更甚。
他没猜错,steve和盛意只是普通朋友,盛意也依旧对无所保留的爱悸动。
笑着笑着笑意便散了,只剩牵强。
“话说得太像渣男,”盛意点评,“可别对你下一任说这种话了。”
“我和谁说。”梁听叙问。
“我怎么知道,你爱和谁说和谁说。”
“那我已经说了。”
嘭咚。
心跳宣告失率。
“曼彻斯顿下雪好看么。”梁听叙骤然换了话题。
“嗯。”盛意应了一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有机会去看雪,找你当导游。”
“之前雪没看够么。”
梁听叙眼帘垂了垂,道:“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梁听叙也没说清。
就像他们那一夜的纠缠,一夜过后,没人提起,也不曾再约。
太灼心肝,对他们谁都是。
离职只剩两周。
盛意和梁听叙只剩工作来往。
早餐盛意记得吃了,婉拒了去梁听叙那儿吃早餐的邀约,理由是工作太忙。
每天照例的两颗糖总有的,盛意只是收起来,不曾拆封。
除开工作外的话题,盛意一概以工作忙回绝。
茶水间碰上,盛意也只会在外面等梁听叙出来再进去。
梁听叙提起那条围巾,说要洗完再给他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