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莺眠:“我错把软筋丸当成了醒酒丸。”
“这是我职业生涯里的最大屈辱。”
“我从来像现在这般懊悔自己的品质如此有保证,软筋丸效果是七天,这七天,我都会这么软绵绵的。”
虞凌夜一般不会笑。
除非……
真的很好笑。
虞凌夜低声浅笑。
浅笑无法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他的笑声越来越大。
谢莺眠对虞凌夜这等幸灾乐祸的行为表示鄙夷:“你这样幸灾乐祸会被我报复的。”
虞凌夜收起笑容:“不能配解药?”
说到解药,谢莺眠更心塞了。
原本是可以有解药的。
但,她喝了酒。
她配置的软筋丸,遇酒后能够催发药性,药性也能催发酒意。
通俗来讲,就是昨天的软筋丸让她更醉。
昨天的酒,让软筋丸药效发挥得更厉害。
两者相辅相成,效果达到了顶峰。
解药只能缓解,不能根除。
她只能乖乖等着药效过去。
“我想了想,当个废物也挺好的。”谢莺眠道。
就是她的回谢家要嫁妆的事,又又又得推迟了。
谢家大概是有什么新手保护期,
每次她信誓旦旦想回谢家大干一场的时候,总得出点状况。
谢莺眠决定,
吃什么都不能吃亏,她必须要多收一些利息。
“凌王殿下只被狗啃了,被没狗咬吧?”谢莺眠关心道,
“如果被狗咬伤了,一定要跟我说,万一咬你的那只狗携带狂犬病毒,错过了黄金治疗期,我可能会失去你。”
虞凌夜:……
他想掰开她的脑瓜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床上就他们两个人,她用什么姿势相信他是真的被狗啃。
“不必了。”虞凌夜道。
谢莺眠啧了一声:“讳疾忌医啊。”
虞凌夜幽幽地盯着谢莺眠:“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谢莺眠歪头。
她该记得什么?
“不记得了,要不,你给点提示。”
虞凌夜指了指她的睡裙。
谢莺眠恍然大悟:“你看上了我的睡裙?我让珠月给你做一套?”
“等等,我穿着睡裙?”
“我什么时候换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看向虞凌夜:“你给我换的?”
虞凌夜:……
“脑子不想要的话,可以拿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