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清:“国内应该也有。”
“你不用担心药的事情,我会安排人和你联系,确保送到你手里。”安妮说。
见林含清并未露出排斥神情,安妮感慨:“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意识到让你回国确实是件好事。”
起码拖拖拉拉大半年卡在瓶颈的治愈情况大有进展,相信再有一个疗程,他就恢复如初。
毕竟真正没能治疗他的人就在身边。
安妮:“你离开他这么久,他会找你吗?”
林含清下意识回头。
什么都没有。
他没给过徐鹤亭密码,进来又关好门,外人轻易进不来。
安妮已经看见想要的。
林含清撑着额角闷不住笑了下:“你在验证我很喜欢他吗?”
“我想,这无需验证。”安妮回答。
不曾真心爱过,哪来痛彻心扉?
林含清谦虚着:“那这是想看什么?”
“喜欢是很片面的事,真正的在意流露在生活细节里。”
而他会为安妮一句本就不可能的话乱了心神,证明他在意的是徐鹤亭,不是哪件事。
林含清再次认可安妮的实力,清楚在治疗期间对他的心理医生不该有隐瞒。
左手撑着脸颊,垂着眼皮子:“嗯,你要给我些忠告吗?”
安妮想了想:“准备好消炎大礼包?”
这是她最诚挚的建议。
林含清反应过来,挠了挠脸:“暂时还用不上。”
他胳膊受伤,行动不便,徐鹤亭也没禽兽到那份上。
安妮意味深长:“哦,好的。那么,林,下周的约谈记得准时来。我不想再收到你缺席的申请书。”
“我在你的眼睛里看见八卦,请诚实告诉我,这个约谈真是为你了解我的康复情况,而不是为八卦我和前任复合进度。”
“当然,我是个专业的心理医生。”
冠冕堂皇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林含清当即拆穿:“听你的助手说你之所以选择做心理医生就是为方便听秘闻呢。”
安妮医生保持住良好的职业素养,微笑着重复下次见的话术,然后挂断视频。
好歹找回点场子的林含清心情飞扬起来,不到两秒又落回去。
手边是始终没动静的手机,平时多为震动,今天离开徐鹤亭家,他特意调成铃声通知。
做好徐鹤亭连续好几条消息来问的准备,结果手机比没信号还要安静。
他不禁怀疑是欠费了还是家里网络出问题,一通操作实验,都很正常。
没收到消息的原因很简单,徐鹤亭没联系过。
“为什么呢?”林含清自虐似的咬着唇瓣,“是觉得离得近用不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