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仅做了婚奴的本事。”
下次再遇亲,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能成也好,算是冲了喜气。
庙里也需冲冲阴阳结合之气,香火才能更旺一些。
“花娘果真有极大的本事,不知可给老头子看否。”
说这话的功夫,我身上经络猛颤一下。
身子不舒服的紧,头晕目眩间就歪倒了他的怀里。
老人家白发胡须苍白,身子骨却极其硬朗。
不睁眼的时候,仿佛被一名青壮男子抱住。
恍惚间就被他带至了江岸边的偏房,越过门窗还看得见礼金队伍的尾尖。
街道热闹非凡,来看的人极多,喧闹繁华又夹杂鞭炮喜庆气氛。
没人注意到我,就连那小孩都殷勤走至队伍前方没了身影。
老人家关上了门窗,收起正午的亮光。
我眼前除了模糊,就是丝丝缕缕的青烟拂过。
李家巷镇的人受李家庇护,学得到不少制香的本领。
会香也用香,此香便是那迷迭香,直教我控制不住晕眩。
“花娘子别介意,我也是受赤狐大人所托,将你带回本营去。”
一晃过去,再睁开眼时,只身躺于麻袋当中。
或多或少听寻到几声喘息,沉重且急促。
想必就是那老人家。
刚想喊出声来,嘴巴被白布塞得紧实。
我拼命扭动身子,无奈绳索将身子勒得生紧。
耳旁没有其他杂声,更无人声,只有些许鸟鸣。
想必是到了郊外……
半晌,车轱辘停,我被顿了一下喘息困难。
若是在袋子里窒息而去,也不过分。
鼻尖传来那股子狐臊子味,应许是到了跟前儿。
那老头松了口气,扑通一声跪地。
嘴里念叨着,“赤狐大人,花娘已为您带来,可否赏一丝阳气!”
说罢,猛烈咳嗽了几声,活不了数日之兆。
“人让你带来,没让你装袋子里。老不死的,耳朵也不好使。”
就在我气息必灭之时,麻布袋破裂开朝四周散去。
身上拴绑着的白布和绳索随之松落,我自由了。
“老人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