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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表妹(第1页)

星空和李文强有交集,当年曾一起在梅林报过舞蹈班,不同的是,李文强坚持下来了,成了舞油条,而星空跳跳停停,所以到现在还是菜鸟一玫。

比起李明来,星空的协调性更差,尤其在搭手的时候,只顾自己爽,根本不顾舞伴的感受,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恨不得把舞伴甩出去,所以女同学很少和他搭手,只有实在找不到男同学时,才会借他肥胖的身躯一用。

李文强和星空同时学舞,现在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各种舞都会跳,跳得还都挺顺,女同学抢着要他带,一个什么舞都跳不好,女同学躲着不给他带,星空对李文强是嫉妒得咬牙切齿,这老小子,这么老了还能泡到妞,我真心实意想找个女朋友怎么就那么难呢?

阿鹏从“云城”包房里走出来,迎面来了个做清洁的大叔,推着清洁车,边走边说:“让一让,请让一让。”阿鹏盯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他爹,便大叫一声:“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此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还以为找他爸会像大海捞针一般,没想到这么轻易地便偶遇到了,老天有眼啊,阿鹏心说。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几乎是同一时刻,阿鹏他爸也认出了阿鹏,便同时喊出声来,两人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待情绪稍为平复之后,阿鹏便将母亲的死讯告知了父亲,父亲低头不语,沉默了一会儿道:“都是我害了她,这个家搞成这样,都是我害得,真想一死了之啊,但又放不下你们。”

“爸,你不要这样,我已经没妈了,不能再没爸,我已经找到赚钱的路子了,只要你戒赌,那些债肯定能还完。”阿鹏看着爸爸苍老憔悴的面容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啊,怎么当起清洁工来了?”

“这地方最安全啊,那些追债的人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跑到赌场里当清洁工,而且进这里需要参加拍卖会,需要验证码,一般人很难进的来。”王秉贵道。

的确,放高利贷的人一般都不会赌博,因为他们见过的倾家荡产的赌徒太多了,还是放贷收利息来得划算,风险小,获利高,所以他们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王秉贵选择藏匿在晋祠山庄,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爸爸,赶快跟我走吧,先跟我到深圳,养养身体,债慢慢还,肯定能还上的,相信我。”阿鹏拉着父亲的手便往外走,却听一个声音说:“哟,敢情王老师是你爸啊,这出父子相认的戏演得好,演得好。”阿鹏转身一看,却见刘细兰已换了一套制服走了出来,这制服是仿海军样式的,配上短裙,显得阿兰格外的英姿飒爽性感婀娜。

“噢,刘老板,您亲自出来了,怎么,你认识我儿子?”王秉贵恭敬地对阿兰道。王老师?阿兰叫我爸王老师?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二人的关系绝对不是老板和清洁工这么简单,阿鹏满腹狐疑,却又不知从何解开这个答案。

看到儿子一脸的疑惑,王秉贵道:“今晚你就别走了,跟我睡,这么多年咱爷俩也没好好聊过,今晚我就把啥都和你说了。”

父亲说的话正击中阿鹏的心结,从小到大,记忆中父亲就没在家呆过几天,给他留下的,就是一个嗜赌如命,不着家,神神秘秘的爸爸的印象,再之后,他上了大学,母亲重病,弟弟入狱,一连串的家庭变故让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还债,至于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从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想。

现在母亲不在了,对父亲的感情无形中亲近了几分,再加上张琪留下的巨大的疑团,让阿鹏觉得和父亲好好谈谈实在是太有必要了。

父亲住的地方就在“云城”包房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工人房内,当晚,两人都没睡觉,一直聊到天亮,这么多年来父子第一次彻底的交心,可能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过。

阿鹏的经历较为简单,和父亲说了一会儿便说完了,王秉贵笑道:“不错啊,搞了这么多女孩,个个还都如花似玉,不愧是我儿子。”接着,王秉贵便向阿鹏揭开了他的身世之迷。

原来,张淑芬并不是阿鹏的亲生母亲,是他的养母兼小姨妈,当年王秉贵娶了张淑芬的姐姐——张淑芳。

“等等!”阿鹏插话道,“听我背首诗。”于是阿鹏便将张琪留下的第一首诗背了一遍:

母在犹可养,

亲亡徒伤悲,

是非由公论,

张口须思危,

淑德持家久,

芬芳成双对。

“这最后一句就是说的我亲妈和我的姨妈吧,张淑芬、张淑芳,芬芳成双对啊。”阿鹏道。

“没错,张琪她爸叫张世天,和我算是连襟,又算是我二老婆的前夫,总之关系太复杂了。”王秉贵喝了口茶继续说:“他和你小姨之前不在云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你小姨生了个小孩不久,两人便闹翻了,张世天便在一个夜晚抱着刚断奶的孩子不辞而别,听说是被党组织派去了越南。”

张淑芬的孩子被张世天掳走后,便患上了抑郁症,后来进了精神病院,任何人都不能和她提孩子的事,一提她便犯病,出院后,她似乎渐渐淡忘了以前的事,人也慢慢开朗起来,但变故又发生了,张淑芬的姐姐张淑芳,在生下阿鹏后不久,一场意外夺去了她的生命,王秉贵悲痛之下便找到了长相酷似她姐姐的张淑芬,两个命运多舛的人渐渐地就走到了一起,张淑芬视阿鹏如已出,疼爱有加,后来和王秉贵又生了秋雁,日子就好了起来,没想到改革开放,市场经济大潮涌动,拜金主义盛行,王秉贵为了给家里多赚钱,不小心走上了邪路,沾上了赌瘾,越陷越深,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局。

“哈哈!好消息!”压抑在心头多日的大石终于卸掉了,阿鹏开心地说:“这么说,我和琪琪只是表兄妹关系,还是可以在一起的,就像贾宝玉和林黛玉一样,怪不得我们一见面就爱上了,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里面。”

“对啊,按年龄和辈分算,她就是你表妹,亲表妹,秋雁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张琪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王秉贵总结道。

“哎哟我的老天,真是被整晕了,这关系太复杂了,我要和张琪结婚了,他管她叫姐还是嫂子啊,太乱了。”阿鹏笑道,“总之,我弟弟还是我弟弟,张琪和我不是亲兄妹,这就行了,对了爸爸,当初给弟弟起名叫秋雁,说是为了纪念之前他的姐姐春涛,莫非张琪就是春涛?”

“有这可能。”王秉贵道,“可能张琪以前的名字是张春涛,春涛秋雁,多么诗情画意啊,不过我根本不能和你妈提这事,一提她之前的孩子她就急,所以张琪到底是不是春涛,我也不知道。”

“无关紧要了,那些都是小事,现在要紧的是以后怎么办,你不可能永远躲在无良兰这里吧,对了,她刚才叫你王老师又是怎么回事啊?”阿鹏道。

王秉贵便向阿鹏解释了这“王老师”称谓的来龙去脉。

原来上次王秉贵回云城后,又想办法借了一笔钱,然后来到太原,因为他听说太原有家新开的地下赌场很有格调,赌得很大但却很有规矩,于是来到太原花卉市场,找到无良兰的档口,拍卖竞得了君子兰,取得了邀请码,来到了晋祠山庄。

可能是运气真得太背,在山庄里,没几个晚上,王秉贵便将借的钱输了个一干二净,还欠了新债,债主是一个常来山庄的赌客,说什么也不放过王秉贵,要挖他的肾卖钱抵债,危急时刻,刘细兰帮王秉贵还了债,条件是让他戒赌,在山庄打工,培训赌场的荷官,王秉贵感激不尽,满口应承,便留了下来,为掩护身份,躲避债主,平时他就一身清洁工装扮,只在上课的时候才穿上自己的衣服,刘细兰也是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叫他“王老师”的。

“这么说,刘细兰的本质还不坏啊,怪不得我对她有一点动心呢。”阿鹏道,“那你就打算一辈子躲在这里,给刘细兰打工?”

“她说会帮我慢慢还债,她不会让我走的,她说我这人没有赌运,一定要戒赌,戒掉之后,我的运气慢慢就会好起来了,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王秉贵叹道,“你妈妈的死对我打击很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人真得走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说着,爸爸流了几滴眼泪,他用衣角拭了拭,接着说道:“这回我是下定决心戒赌了,你带我去深圳,我肯定要去澳门试手气的,你懂得,所以,我就留在这里,等心瘾彻底戒除了再重出社会。”

“爸爸,你要是真的能戒赌,我当然愿意你留下来,这刘细兰看来也不是无良之人,我得好好感谢她才是。”阿鹏道。

“哎,这姑娘命苦,但心很善,长得又漂亮,又有钱,你不如把她娶了算了,反正她也是你的人了。”王秉贵对阿鹏眨了眨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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