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头的淫具,插进武约身体的那一头完全被淫液浸润,滑滑的像是泥鳅。
武约火热的娇躯直往前蹭,雪乳的小尖硬如石子。
“慕华,我们一起去~”
她引诱地挺起胯,那一头上翘的玉柱,凌慕华终于分开腿,提胯做了上去。
“唔~”
隐忍的呻吟,武约勾唇一笑,突然往前一顶。
淫具彼此相连,一下就波及过去,一头猛地一插,直入凌慕华的水穴深处。
不待她反应,武约已经上下耸动,自行插着穴儿自慰,又带动玉柱插弄着她。
晃动的玉乳,硬硬的乳尖微颤着扫动凌慕华的,彼此相磨,都将那颗红果蹭地硬挺。
双凤脔交,玉体此起彼伏,相贴磨蹭。
双头淫具时而这边顶插,时而那边抽拔,只把两个水穴都干出小水来。
“啊啊……”
武约要先到了,她猛地一沉,玉头插入深处时,也深深在凌慕华穴里一震。
穴内软酥痉挛,两人同时高潮出来。
蜜液在身下流了一滩,彼此都软软地泄了身,却在此时,有人在外头低声报:
“娘子,圣人派人来催了,请移驾回宫。”
武约闻言,似是叹息了一声,随后道:“你且下去,我稍后便到。”
“是。”
宫人知趣地退走,可帐内的旖旎也都散尽了。
“你又要回去了……”
凌慕华垂下眼帘,遮掩住苦涩的无奈,“我知道你要回去的。”
纵是情深,也不得不与另一个男子分享。
“阿约,你……”
你可愿跟我走?
然而这话已问不出来,因为她早已问过她,也早已知道答案是什幺。
“进宫,焉知非福。”
十四岁的武约不会跟她走,如今登临中宫的皇后又怎会跟她走?
唇瓣被吻了一下,武约柔情的与她额头相抵,轻道:“慕华,我走了。”
……
又是一年深秋。
“你将羹汤放着吧,我现在喝不下。”
武则天软绵绵地靠着腰垫,乏力疲惫,连与身边侍奉羹汤的李衿说话都颇为费劲了。
她老了,已经是人生的暮年。
目力再不比从前,视野都逐渐现了模糊的浑浊,她知道,这具衰老的身体已经一步步接近油尽灯枯。
李衿只能将玉碗搁回托盘,令宫人擡下去温着。
宫人领命去了,临要出门前,躺在榻上的武则天突然咳嗽起来。
“咳……都,都退下去。”
年老衰垂,然而谁又敢轻慢退位的武皇,皆是唯唯诺诺,小心退了出去。
高大的殿门轻轻合上,殿内一时寂静无声。
御榻前点放的烛盏,暖色的火苗轻轻摆动,灯芯忽地炸出一星烛花,发出呲呲轻响。
“母亲,”李衿道,“今日可想去外头走走?”
上阳宫历来冬暖夏凉,绿树红花,景色幽静美丽,最是适合人修身养性之处。
武则天却轻轻摇了摇头。
自打退位之后,先前还精力充沛,每日梳妆打扮的女皇,突然像是苍老了百岁。
不愿再对镜贴花黄,也不愿再着华贵的衣裳,更不愿丝竹声乐,邀月对酒了。
李衿有些愧疚,也许母亲不退位,还能再多些岁月。
“安定,”武则天突然开口,“你也走吧,不必留着陪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语气也极为疲惫,李衿嘴唇动了动,想要劝慰母亲一番,却终于什幺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