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连门都跑不出去!
第二天,
山间的阳光透进房间,照在虞眠的脸上,让她有几分恍惚。
直至眼前因为离的太近而放大的俊颜,才回想起来。
那张平时看起来冷漠狠厉的脸,此刻完全放松,被暖洋洋的阳光照的多了几分温度。
小姑娘发现被圈在怀抱里,动弹不得,
抬头一不小心吻上了男人的喉结。
薄迟悠悠转醒,带着几分野兽享用了美味以后的餍足神情,眉眼带着几分笑意。
“眠眠你不知道,男人的喉结是碰不得的吗?”
“想让我吻你,可以直接说。”
说着薄唇就要追着落下来,
她害怕的小头一扭,
男人的吻贴在了她嫩嘟嘟的脸蛋肉上,还被轻轻的咬了一口。
昨天脚腕被咬的阴影还在呢,现在又被咬,她现在恨不得自己变成刺猬或者海胆也行,全身都有能支棱起来的硬刺,让男人无从下口!
虞眠挣扎着起了床,在洗漱的时候感觉胸口和大腿麻酥酥的疼,
她有些疑惑,撩开睡衣,
对了,睡衣?
她昨天没有带睡衣过来,里面那套下温泉池的内衣也不翼而飞了,
都是薄先生换的吗?
脸蛋忽然有些热腾腾的,昨天她好像也有些依赖薄先生,一个劲的粘着他。
小姑娘对着镜子,撩开胸前和大腿根处的衣服检查,
看到一整片红红的印子,
她过敏了?有点像是人为的她拿不准。
“薄先生,您昨晚是不是亲我这里了。”
她指了指胸前受害处。
“昨晚你一直紧紧贴着我,我稍微离开一点点,你就抱的更紧,我怎么倒的出空来亲你那里。”
“除了那里,还有哪里?”
薄迟有些恬不知耻的问着满脸羞红的小姑娘,
虞眠简直恨不得自己是个哑巴,怎么还给自己挖坑了呢。
“对了,这山里的毒蚊子特别多,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薄迟明显带着调侃的笑意,
让虞眠更加确信,是薄先生!就是他干的!
他就是那只最大,最坏的毒蚊子!
看着小姑娘气鼓鼓,小脸蛋还有刚才浅浅的牙印,俏皮可爱。
傻宝宝,真好骗,可不能让别人拐跑了,要不然还会帮着别人数钱呢,他只能发发善心,把人圈在身边了。
“走,去吃饭。”
小姑娘昨晚就没怎么吃饭,去了餐厅,季晚里看到以后,赶紧追了上来,闺蜜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紧追不舍的。
“眠眠,你还好吗?”
季晚里不放心,把虞眠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观察她此刻神情很放松,
虞眠心思单纯,平时心情都写在脸上,看样子是没事了,也就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