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一点儿也不赞同他说的话,不过她被人按在胸前,连说话都变得不理直气壮起来,“你才是渣男。”
敌方生病,理智下降,但这并不妨碍她骂回去。
莱内斯特听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呆了呆,然后蓦得笑了,笑容真切无比,“你说得对。”
阿瑟惊了,竟然有人会喜欢别人骂自己?!
她拼命地挣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莱内斯特见她跟头小羊似的挣扎着要出栅栏,立刻大手一挡,重新将人箍进了怀里,铜墙铁壁阻挡着阿瑟小羊的行动。
阿瑟张牙舞爪的行动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自己一番行动猛如虎,一看战绩二点五,折腾了半天还在这张床上。
她累了。
阿瑟:“殿下,你发烧了。我们喝药,好吗?”
莱内斯特:“不好。”
记忆作祟,即便是在病中,他也依旧记得那剂苦出天际的清热败火的魔药,那个味道死死的刻在他的骨子里,想来是到死也不会忘记。
莱内斯特:“不要叫我殿下。”
阿瑟:“?”
生病的人永远是任性的,莱内斯特不喜欢她这副不上道的迷惑模样。冷哼一声,他松开手,自顾自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整个人裹成一只蝉蛹,连点被子边边都不给她剩下。
阿瑟:“?”
阿瑟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脱身的喜悦,就见男人又翻回到她面前,眼睛里跟藏了根针一样的看着她。
被子一抖,铺天盖地的将她笼罩其中。
男性不容忽视的强壮身躯挤过来,肉贴着肉,手挨着手,亲密无间。
莱内斯特动动手指,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黑暗中的另一只手,强硬的挤进去,十指相扣,紧紧的攥在一起。
不知道是谁的掌心出了汗,滑腻腻的舍不得放开。
阿瑟心想,肯定不是她。
黑暗总是能让人滋生无穷的勇气和力量,因为看不到,所以无所畏惧。
莱内斯特觉得脑袋晕的厉害,他深吸口气,“莱尔不是殿下,殿下不是莱尔,你怎么可以用对殿下的态度对莱尔呢?”
话语间不由自主的溢出控诉和委屈。
阿瑟不解:“我什么时候用对殿下的态度对莱尔了?”
莱内斯特:“现在!”
阿瑟:“难道你不是殿下,不是莱内斯特吗?”
莱内斯特瞬间莱尔附体,“不是,我是莱尔。”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对,没错,我现在是莱尔。快点,用以前的态度哄我。”
哄他?
阿瑟仔细想了想,即便是在帕罗镇的那段日子,她也没哄过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