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倒是不会相差太多,骆小姐要是决心卖,珠宝我会帮骆槐小姐放到二手市场,车子会直接找买家。”
“好。”
骆槐挂断电话。
邢彦诏瞥她一眼:“裴总?”
骆槐哑然,笑了一下,“不是。”
默了默,她又说:“我拉黑删除了。”
邢彦诏止不住地扬唇,回到邢家面对亲生父母劈头盖脸地责骂,说他昨天刚给邢家丢脸,今天又破坏邢裴两家关系,他都没动怒。
只问:“骂完了吗?骂完我走了。”
夜里。
他又直挺挺往宽敞的沙上一躺,感叹腿脚终于能伸直。
骆槐坐在床边问:“是不是又挨骂了?因为我们没回裴家。”
“他们说话了,我没仔细听,不知道骂没骂。”邢彦诏说得轻巧,不像有事的样子。
骆槐松口气,起身去洗澡,没注意看。
水一开。
透心凉。
是冷水。
她立马关上,开热水那边,扭头去看浴室的门。
都十一月了,诏哥还用冷水洗澡?
等她吹干头出来,人已经睡着,一只手臂搭在眼睛上,似乎为了挡光,原本扯了一角盖在身上的毯子也掉在地上。
骆槐随手关上大灯,只留一盏暖光。
放轻步子过去,弯腰捡起地上柔软的格纹毛毯,轻轻掸了掸灰,靠近沙。
骆槐刚给他盖到一半,男人的手垂下来,同时睁开双眸。
陡然撞进男人深沉的眼睛,骆槐呼吸微滞,着急忙慌直起身子,膝盖不小心抵着沙边缘,就往前摔去。
直挺挺摔到男人的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
邢彦诏察觉身上异样。
“……”
冷水澡白洗了。
骆槐僵着身子。
又撞凶器。
她红着脸,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是不是要买个出充气娃娃回来?
她从祝双双嘴里听到过。
也就只知道这个。
骆槐一动不动打着算盘,买吧。
她还做不到的事,充气娃娃也许能做到。
不能叫人憋坏。
思索正沉,耳边传来一道压抑克制的提醒:“先起,再压今晚都睡不了。”
说话间,呼吸相缠。
呼吸相缠的还有楼下邢彦诏和裴悠悠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