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司惟,她对他也很眷念啊,几个月的离别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补回。
司惟温热的舌带着急切和挑逗吮着她口中的汁液,吮戏着她的舌。他们好久都没这样激吻过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软化。
司惟的薄唇一点点撩过她身体每一个地方,每一处都火热,思瑞身体深处的渴望重又被唤醒。
身体在柔软的床上交缠,唇舌又绵绵纠缠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涌。这个吻很温柔,一如在她体内的他的指,轻柔缓缓地探入探出,让她渐渐湿润。
厮磨间司惟在她耳边不断低喃,温柔得像施咒一样,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应着:“嗯~~”
皮肤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光泽和红晕,身体微微在颤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别急。”
“我……”一种既充实又空虚的感觉窜至思瑞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指,也让他更加深入。
司惟的呼吸在耳侧,“即使没有青磊的事,我也打算来找你了,你是我司惟一个人的女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是不容抗拒的话,也是温柔的承诺,思瑞对上司惟的眼,那眸色已经深到了极致,还有满满的欲望。
忽然之间,思瑞有种忘了一切的感觉,忘了司兴奎,忘了司惟的姑姑,忘了和范健的五年,忘了小三门事件……现在剩下的只有他们两个,被命运玩来玩去后仍牵系在一起的人。
随着他手指的节奏,难耐感越来越强烈,思瑞柔软的手终于攀上司惟结实的背,细长的指一点点游移抚摸,像引燃的火种。
当司惟抽离的时候,思瑞已经溃不成军。
这也是思瑞第一次看到完完全全的司惟的身体。力量与柔弱,是男女的对比,还有不同的,是她眼神闪烁不敢看的……
轻笑出声,司惟亲了亲她的眼睛,挺身进入。
空虚的感觉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喘息和床板的震动……每一次司惟进入她体内时都有幸福的感觉,就像她是被司惟捧在了掌心一样,这种感觉很梦幻,也美妙得她想哭。
交缠的身体几乎燃烧,满足的叹息、粗重的喘息流淌,今天思瑞终于清醒地感受到了男女之爱,热烈的,疯狂的,不止一次……
……
(以下省略一万字,一万字啊!全是jq!想投诉的人免了吧,这这这完全够不上投诉的标准哇)
闹钟准时响了,思瑞醒来,身体酸痛无比,思想极力挣扎后还是爬起身。司惟早已不在,她揉了揉头发,忽然有种失落的感觉。
打开窗,早晨的空气纯净透彻,吸一口都是满口满鼻的清新。思瑞视线一低,却看到楼下有辆车仍停在那。
双腿有些发颤,几乎站不稳,思瑞走出房门,看到客厅里果然有那个身影,而桌上,早餐已经准备好。
“正要进去叫你。”
被司惟一看,思瑞想到他昨晚的恶劣行径,脸刷得红透了。一大早就想些有的没的,她果然也不够纯洁。
“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她脸红,司惟笑,“所以呢,很失望?”
思瑞面无表情地走进洗手间刷牙,在满嘴的泡泡中笑得灿烂。
这大概是这位大少爷第一次伺候人早餐吧?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就有种幸福的感觉。
下楼,朝阳下那辆熟悉的银色小车溢着点点光华,在一边扫地的保洁阿姨看过来,恍然大悟,“王小姐,原来这位先生是在等你的呀,我说呢,好几次了,车一直停在这不走。”
思瑞呐呐笑,“上次的不知道是不是。”
保洁阿姨抱着扫帚笑,“王小姐很幸福呀。”
保洁阿姨口中那个停在这一整晚的车是司惟的,包括那天她和范健回来所看到的也是,这个时候思瑞全明白过来。
有好几个晚上她整夜整夜想着司惟想哭的时候,司惟就在楼下。他们之间,似乎总有一种很微妙的联系。
车行至苏尔附近时思瑞开口,“前一个路口放我下车。”能避嫌还是得避嫌。
车子没有停下,径直开到了苏尔大楼前。下了车,司惟扣住她的手,把钥匙扔给门口保安,“替我停车。”
“是,总经理。”
十指紧扣根本挣不开,思瑞被司惟拉着走进苏尔,穿过大厅,在众人发热又吃惊的目光中一起走进高层专用电梯。
59
事情发展得完全出乎思瑞的预料,也传播得很快。
明知道不该沉溺于和司惟的这种“偷情”,思瑞还是沉溺了,虽然她表现得对司惟仍有些冷漠。
于是一切似乎在瞬间发生了质的变化。公司的人不再对着她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转而示好,更有甚者开始巴结她,比如说客服部经常说她坏话的那两位;钟经理也时常对着她怪笑。
趁思瑞进经理办公室的功夫,钟经理又怪笑着试探,“王涂思瑞,前两天你还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毁了总经理的车,怎么今天就一起上班了呢?”
思瑞顾左右而言他,“总经理的车不是好好的吗?”
钟经理挺胸收腹,“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快离开我们后勤部了?”
思瑞趴上他的办公桌,“你替我出六万块钱违约金我就离开。”
“切。”钟经理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笑着走出经理办公室,思瑞心里却咯噔了,钟经理是司兴奎和司惟姑姑的眼线,他知道,司兴奎也就快了。